退无可退的时候惊惧到了极点。

“张、张安成”雨沿

他眼圈透红,被张安成缓慢却极具压迫力的靠近给吓得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张安成伸手捧着他的脸,那张白净细腻、五官柔和的脸占据大部分的视野。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过近,陈向天无意识地屏住呼吸他不敢呼吸,瞳孔收缩着接着那双温热的手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的脖颈。

张安成本平静的神情变化,皱眉,陈向天的反应太过激了,这不是他想要的,于是开口:“别忘记呼吸了,”他的手稍微用力,似乎在感受陈向天的脉搏,“冷静一下,跟着我吸气呼气”他的声音很温和,但不容陈向天拒绝。

张安成数着数,带领他呼吸,大概五次深呼吸,陈向天的情绪终于稍微平复,张安成擦眼泪,他没有抵抗张安成,但视线躲闪着,避开面前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

怎么办呢?用手指摩挲他的耳垂,张安成若有所思,陈向天逐渐断开了和其他人的联系,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乔贝现在也不能再帮助他,已经到了最脆弱的时候,只要再稍稍一推就足够将他的心灵防线给彻底打破。怎么办呢?本来想尿在他的穴里的,这个时候这样做,陈向天一定会崩溃到坏掉,这样他就能达成目的,让陈向天孤立无援毫无依靠,再也不敢反抗自己看着低眉顺眼的陈向天,他在真切地纠结着。

要按计划行事吗?要尿进他的子宫里吗?还是说对他温柔一点,只中出两次就可以了?张安成思考的时候力道不小心重了一些,手指在面颊上稍稍压出凹陷,引得陈向天立即看向他,姿态紧张,深褐色眼眸里映出他的身影。

和那双眼睛对视不到两秒,他便问:“先洗澡好吗?”这句话脱口而出,快过他所有的思绪,他连截断都来不及,话便传到了二人耳里。不、说错了,他想说的不应该是这句话。张安成试图更改自己的决定,但很显然身体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自顾自地替大脑安排好了一切。

他看着自己把陈向天扶下床,他一手挽着他的腰,那身肌肉好像都被乔贝操散了一样,捏在手里尽是软乎,高他半个头的男人把一半的体重都给了他。张安成稍微用上力,陈向天便会下意识地看向他,几次下来就知道不该移开视线了,期期艾艾地只希望张安成别再欺负他。

把他扶到浴室里,张安成给他脱衣服,脏掉的衣服都扔到地上,挂起花洒,打开水,拿着自己的毛巾给陈向天擦身体。而越风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漠不关心,踌躇了五六分钟还是踱到浴室门前,门没锁,他开门一脚踏进去不像之前最多在门口看两眼。

张安成的手相对其他男人长的精致,给陈向天的前穴里抠精时速度不快,越风把他挤到一边,顺势接过任务,也不在乎那花洒洒下来的水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修长的手指稍微用些力分开紧紧贴合的肉唇,他下意识地揉玩一下手中肿胀的阴户。

“唔”陈向天穴口一酸,手撑着墙壁差点滑下来,被张安成扶着腰才勉强站直。越风叫他打开腿,他缓了一缓乖乖照做,连不耐的冷脸也没摆出来,像被霜打焉的茄子,全无之前的嚣张气焰。

越风手指撑开穴肉,让那些精液和液体流出来,但更深的地方要用手指抠乔贝的确射的深。药效还没过,他的手指在穴里勾了几下,不一会就听见陈向天发出浪荡的喘息。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含糊的喟叹,越风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微一抬眼就看见陈向天失神的痴态。

这副样子之前也见过很多次了,但陈向天今天格外引人心动,或许是失去所有后反而变得坦然起来,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态发现越风看向自己,也只是别过头继续喘息,甚至还轻轻摆着腰迎合他扣挖的动作。

张安成将花洒拿下来,冲洗他的身体,毛巾刮搔过乳首,陈向天的右手按住他拿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