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缓缓收紧,似乎想让他在这处多停留一下。张安成移不开视线,陈向天注视他,他便温顺下来,顺着他的意思动作,隔着层毛巾揉搓他的胸部。

“行了,别玩他了。”

越风话语不耐,张安成上边玩得欢快,陈向天下边就收得紧,夹着他的手磨起穴肉来,实在碍事的很。越风心里嘀咕着,但他自己的阴茎硬挺着就没下去过。

张安成不管不问,心神都被陈向天吸引去了,大概对他来说只要陈向天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

越风咋舌,但见陈向天实在舒服得厉害,便知道他药效还没过,干脆加快手上的速度,指腹按压着阴蒂研磨绕圈,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抽插穴肉,很快听见这人发出小声的尖叫,抖索着身体如果不是两人扶着他估计要瘫软在地。

紧致的穴肉充血肿大,内里的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越风咽了咽口水,皱起眉。大概是被操得过狠,这次的高潮稍缓,大概有七八分钟陈向天才翻着白眼绷直了身体。

行了。越风夺过张安成手里的花洒,无语地看了眼给陈向天舔胸的张安成,他算是看明白了,张安成就是个真神经病、真疯子他移开视线,扒开那更肿了的阴穴,花洒对准了穴心。

“嗯啊啊”

柔嫩的穴肉被水流冲击着,淫水被推挤到深处又顺势落下,陈向天猛地直起背,眼角挤出两滴泪,嘴里喊着高昂的呻吟,爽到双腿都在打战。他抖索着要夹紧双腿,被越风一手拉开,不能如愿,只能由着水流冲击,甚至以为那些水冲进了子宫,把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冲刷干净,腿间的阴茎战战兢兢地勃起,但什么也没射出来,打了个空炮。

总归是在冬天,他们并没有让陈向天在浴室久留,把人洗过一边再用浴巾擦干揉净,越风哄着陈向天给他穿上衣服,轻声细语的语调不像之前那样不着调。

这次算是把陈向天给折腾惨了,连眼睛都哭得有些红肿。他们合力把人扶到越风的床上,让他躺着。刚洗完澡陈向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热气,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的时候张安成还以为回到了他发烧的那个晚上。

不过也没差多少,都是一样无力的状态除了媚药的药效还没过这一点。

陈向天蹭着张安成的手,“你操我好不好,我难受。”他说着亲了亲张安成的手心,眼睫毛在他手掌上扑朔着。张安成半蹲半跪在床边,整个人都傻了,摸着陈向天的脸不知所措。

越风看着他就要扑上床,骂出声,“滚开,这是我的床,要操也是我操,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说到一半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张安成推开,看那样子分不清是洁癖护着床还是护着陈向天。

两个人相互对峙一会,最后终于做出决定:谁他爹的都不能操。

陈向天见没人来就自己动手,窝在被子里用手抚慰自己的性器,阴茎和前穴都被玩到刺痛了,堪堪止住手,缓了半会才知道该怎么办,侧着身子从背后摸向后穴,指奸穴肉,虽然他手臂长,但平日锻炼出的肌肉这时便阻碍到了动作,再加上前列腺在深处,玩到紧致的后穴湿软,吐出黏液也不见高潮的影子。他动作间,缩进被褥里把头埋起来,被越风挖出来的时候脸都通红,从耳尖到脖子红成一片,尽是湿热的鼻息。

于是越风和张安成面面相觑,一人一次用手指玩他的后穴弄出来,总算让人消停下来,顶着高潮余韵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陈向天睁开眼,眼白处满是血丝,大概是心有余悸,面色煞白。他把自己从被子里扯起来,浑身酸胀呆坐一会后张安成走过来。

“几点?”他话出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哑了。张安成看了眼他的手机,一边说出时间一边把手机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