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的、看了呃人渣。”
陈向天克制不住抽泣,他咬住下唇,咬肌轻微抖动着,可实在憋不住声音。意识到这样不行,他又开始深呼吸,放松身体努力平复心情。
“都肿了。”越风淡淡点评,干扰他的心绪,“这夹的,连精都流不出来。”噗嗤一笑,这个外表俊逸的青年用视线在一号床这才刚经历过激性爱的可怜床铺上巡视一番,发现没有一处可以让自己触碰,无奈放下心中的想法。
虽然被陈向天叫硬了,但又不是吃了春药一定要做。越风心中促狭地想,乔贝这时正好拖着行李出门,将门毫不留情地甩上,令宿舍都震了一震。
张安成缓缓走进,越风微微侧头,神情莫测地看他一眼。这位外表柔弱无辜的专业第一才是今天这场闹剧的总导演,手持剧本,亲自策划了逆强奸和打电话的剧情。
越风都要忍不住为张安成叫好了,今天以后,乔贝顾忌养父,不可能再为陈向天提供帮助;而陈向天呢,被乔贝操成这个样子,就算他还对乔贝同学抱有希望,也不免会在心里留下裂痕,之后的相处再怎样也不能恢复成原先那般要好。
越风看见张安成微微蹙起的眉,笑容带上不屑的意味。张安成是导演,他最多算个道具师,虽然出力不多,但也为这出戏贡献了一份精力。
乔贝能解开绳索就是他的功劳,要不然怎么陈向天能被操进子宫里呢。愈宴
这大概是张安成唯一没能想到的吧。越风悠悠站起身,看向满身狼藉的陈向天,阴冷、湿黏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过去一贯带着沉静神色的人正垂眉敛眸眼角含泪,连哭声都要压抑着不愿表露,裤子被扒开,露出青肿的臀肉和半条健实的腿肉,视线明晃晃地凝在腿根处的淤痕,忍不住一舔虎牙,他漫不经心地想着乔贝确实是下了死力气的。
张安成一贯迟钝,没发觉自己的心意,因陈向天的子宫被操而倍感不快;乔贝因被自己敬爱的养父听墙角而焦心不已,在回家的路上惶惶不安;陈向天被操成一滩烂肉,自尊心被碾成碎片,被乔贝厌烦,盟约估计也要中断
以一己之力让宿舍三个人不快乐,越风不得不说自己现在感到非常的愉悦,心如擂鼓,唇肉被自己咬出血,还是忍耐不住笑。这时候要是把他拉出宿舍见人,十个人见了九个说他是疯子,剩下一个说以前和他是病友。
越风为人恶劣,悄悄做了些手段便让局面往自己最希望的地方偏去。
“别动我、唔”
张安成伸手给他解开绳子,陈向天发出细微的啜泣,混乱的思绪还没有平复,只想让他们离远些,别执意盯着他看。他的自尊心被击穿了,现在连防备都组织不能,口头抵抗都显得软弱。
操,别哭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哭得很骚吗?越风摘下耳骨夹收在手里,将后槽牙咬得嘎吱响,视线几乎要在陈向天身上剐下肉。
但随后他饿虎扑食般的神情却缓缓变化了,咬肌一松,先是眼中的笑意消散,旋即便是笑容逐渐减小,抿成一道直线,接着嘴角下压,压出不悦的弧度。目光停在啜泣着的陈向天面上几秒,越风忽地一侧头,将神情掩盖在阴影下。
他发出烦躁的啧声,对心中愉快的退却产生了些许疑惑,极其不习惯这陌生的心绪,越风干脆转身离开一号床,坐在椅子上几分钟还眉头紧皱,拿出湿纸巾使劲擦拭手指。
张安成全然没有察觉越风的异状,注意力全在陈向天身上。他爬上床,手按着陈向天的腿。被逐渐靠近的人不住地向后缩,高大的身体战战兢兢。意识到自己的狼狈,陈向天努力压制住自己的颤抖,好不容易稳住的呼吸变得急促,从捆绑中解脱的双腿此刻无力地张着,在床铺上尽力踢蹬也无法带来多大的作用。不敢抬脚踹向靠近的张安成,他背脊顶到床铺的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