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陈向天却是眉头紧皱,他并没有感到有多快乐,仅是为了尽快完成让越风射出来的任务罢了。

那甬道一收一收的,涌出了些液体,阴茎总算能感受到些许湿润,越风藏在背后的手扣紧,在手心掐出一个又一个月牙,他的视线凝在陈向天身上,就等着他继续行动了。陈向天也不负他的期待,终归还是在他的阴茎上起起坐坐。

越风随着陈向天的动作发出呻吟,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坐在他身上的陈向天却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最多就是坐到底时发出一声闷哼。

十几分钟后,越风总算射了出来。一股浓精灌入他的穴,陈向天下意识收紧大腿,他真的希望越风可以去听听性爱安全讲座,好歹操他的时候戴个套鬼知道越风健不健康!

越风呼出一口气,全身一松懈,将刚才抓得太紧,有些僵硬的双手从身后收了回来。他的手腕上多出几道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正发着烫,但他丝毫不在意,止住了还想继续的陈向天,将他压在身下。

刚才爽是爽,但陈向天确实不太经操,长得高大结实,结果操没两下穴就痛了,抽搐着不肯再吃多一点他也不想想十几分钟都是陈向天一个人蹲起挨操,差点把人给累的抽筋。

陈向天推搡他的身体,“怎么,你要出尔反尔?”他套用早上越风的话,“是你叫我自己来的。”他试图和越风商讨一下。

越风闷笑一声,“对,”他咬住陈向天的颈肉,吮吸舔弄,“我出尔反尔我骗子,”嗅着他身上的橘子味,越风的声音有些含糊,“你要拿我怎样?”他软下来的阴茎在陈向天腿间蹭着,不时又像气球一样涨大。

越风愿意当人的时候陈向天还能制止他,但当越风一心做狗的时候陈向天便拿他毫无办法了。他踢了越风一脚,因为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对着他鸡巴踹出的脚一打滑,从腰间擦了过去。

“哈,”越风咬住他的喉结,虎牙研磨着皮肤。被咬住要害,他迫不得已仰起头,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好啊,”他呼吸还带着些高潮时的急促,“你踹我、不听话”

他把陈向天翻了个身,前胸贴后背,一手抓上那对刚才就想狠狠揉捏的、饱满的胸脯肉,再一次大起来的阴茎则挤进了陈向天的臀沟,在饱满的臀瓣中摩擦着。

陈向天的脸埋在那和床垫同样软绵的枕头里,挣扎着,勉强把脸从枕头里拔了出来,避免了被闷死的结局。

“去死!”他哑着嗓子,下巴抵在左手背上,右手抓住越风在他胸前作怪的手,他手心都是汗,根本抓不牢那只手,用力扣住又被挣脱开。

越风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胸腹,勒出两道红痕最终环在一起。

“昨天哭得有够可怜啊”他缓了缓,阴茎擦过那两瓣阴唇,他扬起一个笑,声音因高潮余韵带上了微微沙哑,“张安成把你怎么了,哭成那样?”

被问话的人沉默着,只是粗粗地喘着气。越风撩拨一下他带着贞操锁的性器,手指通过圆环间的缝隙刮搔柱身。

嗯陈向天身体一紧,两腿合拢,将越风的阴茎夹住。

“想上厕所是不是啊?”越风另一只手拉开陈向天的腿,摸上那被灌满精液的穴道,他两指分开阴唇,浓白的精液顺势掉了出来,滴在床垫上但他无心关注这个将自己硬起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然后长驱直入。

他直直地往深处顶弄,似乎是顶到膀胱的位置,陈向天又是一抖,他用手捂住嘴,尿意上涌,他面色通红。

“回话啊,”越风粗喘着,手指收拢,又抓上陈向天那因为被他顶撞而不断摇晃的乳肉,修建圆润的指甲扣弄乳缝,“说说看”他呼出的热气打在陈向天耳边,“他怎么欺负你的哈、嗯”他发出一声发颤的呻吟,“好,再紧一点。”

越风从鼻腔发出慵懒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