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的笑意又渐渐消退了,估计又要拿那些陈词滥调来威胁他。
陈向天动作一缓,他嘴角抽动着,又很勉强地、无可奈何地将腰放下,于是那根阴茎仍然戳着他的阴户。这简直是自己操自己,他臊地红了脸,总感觉手中的阴茎硬了些。
见他迟迟不动,越风方向传来一声嗤笑,“我帮帮你吧”他话音刚落,便伸手按住了陈向天的腰。“等”陈向天慌乱下手撑在他劲瘦的小腹,腰身往下一沉,龟头便直直地撑开阴道口,三分之一的柱身入了甬道。
阴茎插进来的瞬间,他骤然收住声音,腹肌上浮起几道青筋。越风却是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怪不得张安成疯了一样要操穴这滋味确实唔!他双手牢牢卡住陈向天的腰身,将其往下按,陈向天却手臂一绷,死活不愿意往下坐了。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操,又用的骑乘的姿势,前几次过于惨痛的教训让他对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有了畏惧。陈向天现在才发现自己最怕的还是痛,阴茎撑开甬道的撕裂感让他死撑着不让越风把他给按到底。
越风手臂的肌肉隆起,二人僵持半晌,最终还是位置占据优势的越风赢了,他一边不断挺胯,一边按着陈向天的腰往下拽,就这样硬生生地将阴茎插到底。陈向天抖着腰,膝盖跪着床铺,狼狈地半坐在他身上。
这阴穴终究没发育成熟,还有一节阴茎露在外边,越风喘着,陈向天浑身紧绷,把他夹得要命,饶是如此,他也愣是要将这一节也一并塞入。
“我、我弄死、你,”陈向天咬紧牙关,痛得都有些双目失神,“别顶、呃”他的手指蜷缩,在越风的小腹上挠出几道血痕。
越风呼出一口长气,“夹死我了哈,操”他头脑有些发昏,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吸这、么紧嗯。”他爽得不知所以,抓着陈向天腰的手的力道一松。陈向天觉得浑身一松,连忙又抬起腰臀。
那阴茎好像要钉入他的身体里,陈向天缓吸一口气,思维都有些混乱了。
越风已经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甩着淫液,打在陈向天的大腿内侧。他哼笑一声,挑衅地低声一句:“这么不经操,”他稍微向后坐,靠着枕头,“接着来,我才插没几下,要射还远着呢。”那双三白眼死死地盯着陈向天,像是发现猎物的狼。郁艳
陈向天抿唇,警惕地看着越风,额角滑下一滴汗,“我自己来,”他的话音有些不稳,意识到这点他顿了顿,“你不许动。”
越风咧嘴一笑,将双手摊开举起,做一个投降的姿势,然后又将双手徐徐地背到身后。陈向天总算肯上前了,他动作缓慢,依旧带着一丝犹豫,看得越风的视线是愈发吓人。“你别动”陈向天一手抓着他的鸡巴,还提了一嘴。
越风呼出一口气,差点被陈向天急死,手心全是汗,“我不动,”他安抚着,拿出自认为最温和的语气,“你自己来。”
陈向天因为他的语气动作有一瞬的僵硬恶心!他心里恨恨骂了一声,将那根鸡巴对准阴穴,他缓缓坐下。
刚才的痛意还残留着,陈向天仅仅纳入三分之一的柱身便不动了。“行行好,”越风哀嚎一声,“你不是要弄死我吗,往下坐啊?!”
陈向天绷不住了,给他来了一拳。越风顿时疼得皱眉,可惜没因为这一下萎了。他哼哼着,没忍住向上挺了挺胯。陈向天发出一声闷哼,额角的汗彻底掉了下来。他喘着气,感觉是适应了一些,手撑着腰,开始缓慢地抬腰沉腰。
每次都只有那一小部分被照顾到,越风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挠啊挠,让他心痒痒。陈向天像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终于又往下坐了些。这般循环往复,窄穴总算彻底适应了阴茎的存在,阴茎也总算是插到了底,甬道收缩着将其紧紧包合住。
越风爽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