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觉得他吵死人了,臀腰颤抖着,合上又被手拉开,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快说、呼,”越风又用手按弄他的小腹,阴茎使劲往他膀胱那处使力,陈向天被操得一抖一抖,肌肉痉挛,“不说就不给你尿,呵。”实在受不了上涌的尿意,陈向天往前爬了一下,又被越风抱着腰拖回来继续操。

“唔、啊,别、别。”陈向天颤抖着,发出的声音因为他不停的戳弄而显得断断续续,“越风!呃、嗯!”他哽噎一下,身体仿佛又回到昨晚发烧时的滚烫,手指在柔软的枕头上张合又收紧。

快说。越风重复这两个字,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小腹。陈向天猛地收紧腿,他额头抵着手背,含糊地骂了几声。“他、发了照片呃”声音发着颤,陈向天终于还是说了,“他,骗我”

越风从鼻腔轻轻发出一声嗯,“然后呢?”他总算不再顶着那处了,抽插的速度也缓和下来。

陈向天连耳尖都红了起来,“我信了”他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含糊,“我以为他发了。”越风揉着他的睾丸,手指拨弄那杂乱的阴毛。浴艳

“那你为什么哭?”

“我呃,发烧别嗯!”

“你害怕对不对?”越风用手指掐住他的乳尖。

“滚、唔,够了,”陈向天拧着眉,无法再忍受下去,“你有病!”说完他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对!我害怕”于是越风掐着他乳尖的手停下了扭转的动作。

越风就这么利用他的弱点愚弄他,这一回陈向天足足被操了二十多分钟,大腿内侧的肉红了一片,才好没多久的阴户可怜兮兮地吐着白精。

陈向天撑着无力的腰臀,要起身时膝盖被绊了一下,身体往前倾,差点一头栽上墙。他缓了一缓,别过头躲开越风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