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成神情很平静,动作很耐心,恨不得将他的乳缝都掰开来擦一擦。陈向天的手被死死地卡住,他握着拳拉扯几下,手腕被手铐勒出几道白痕,继而很快红了起来。

明白挣扎无效,陈向天旋即不再白费力气,冷眼看着张安成给他擦拭身体。

越风洗完澡出来,就见张安成给陈向天擦汗,脚步一顿,实在不理解张安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就为了让陈向天不开心?

看着被强迫的人硬朗的面部线条皱成一团,那张明摆着的臭脸让越风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手机,给他拍了一张照,打算留作纪念。

意识到他在拍照,陈向天恨恨地拿眼刀子剐他一眼。

张安成很快就将他胸腹间都擦过,连背部都硬生生地伸进去擦过。他用的力气不小,而陈向天也正发烧着,身上都泛着红色。

肩头、臂膀,手肘,肘窝,再到手腕,擦到陈向天攥紧的手部的时候,张安成便犯了难,他尝试掰开那蜷起来的手指,但陈向天不给他机会,握得紧紧的。

僵持久了,张安成自己都出了一身汗,他看了眼面带嘲讽之意的陈向天,率先选择了退却。勉强自己忽视那上半身唯一没擦过的手心,张安成换了一盆新水。

装着水的盆子被他放好,毛巾洗过又扭干,将视线移到了陈向天被裤子包裹的下半身。

陈向天下意识地屈起膝弯,声音微微变调,“放开我,我自己来”

张安成拧眉,“不行,”他简言回答,然后又稍作解释,“你生病了。”他爬上床,手放在他的裤腰带上,要脱下他的裤子。

“解开绳子。”陈向天又道,呼吸因为气恼粗重起来。张安成绑得太紧,脚踝被绳索勒着,血液流通不畅,现在泛着青色。

张安成后知后觉地,但他没有立即解开绳子,而是选择先将陈向天的裤子褪至脚踝,随即扯下他的内裤,按着他的膝盖向两边打开。

当那湿濡的毛巾贴上他大腿根部时,他绷起了身体,腹间的肌肉紧实。张安成注意到陈向天的变化,他新奇地抚摸着那片肌肤,陈向天不受控地几乎是立刻要合起腿,但又被他用手撑开。

“别、摸”他的手抓住铁架,下颚收紧,神情毫无疑问地有些慌乱。此刻脑子一片混乱,陈向天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处这么敏感。张安成的手掌严实地贴在他丰盈的大腿肉上,如刚才给他擦拭一样细致地抚摸。

陈向天腿部的肌肉用力,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这古怪的感觉,“滚嗯,我操!”他声音嘶哑,充满着怒气,但语气断断续续的显得有些可怜,“张安成!”他大喝一声,喊完胸膛止不住地起伏着,额头又出了汗。

张安成止住了手的动作,神情无辜。“好吧。”他嘀咕几声,仿佛陈向天在无理取闹似的,接着又拿起放在他腹间的毛巾,任劳任怨地开始“工作”。

他一手轻捧起他沉静在胯间的性器,手指灵活地解下贞操锁,当堵住尿道的导管抽出的那一刻,陈向天悄然松了口气。

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然后他抬眼看陈向天的表情。可能是出太多汗的原因,不想上厕所。他自顾自地下了定论,陈向天因为他这一眼深觉冒犯,如果不是双脚被绑住,只怕会一脚踹到他脸上。

张安成将他的阴茎擦过,又将贞操锁给带上,旋即转而看向藏在会阴处的阴户,他先将外部都擦拭一遍,接着手指轻轻分开有些肿胀的阴唇,细软的绒毛轻缓地擦过内部,嫩红色的小阴唇和阴蒂被蹭过,陈向天浑身都僵硬着,无所适从。

但好在张安成没有过多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在帮他清理身体。那被叠成方块的毛巾重新浸泡在水里,浮起在水面舒展着身躯。

陈向天合上眼睛,明明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但精神却更加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