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反抗,只希望张安成快点弄完然后滚蛋。听着耳边响起的水声,他无奈极了。
张安成动作加快,将还带着青肿痕迹的臀部和大腿擦过,温热的毛巾带走粘腻的汗,其实不论心里的抵触,这确实让他舒适不少。只是陈向天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这种舒适,毕竟不是张安成,他也不会生病。
终于擦完了。眼见着张安成把毛巾放入盆中,他如释重负。
张安成着手解开捆着他脚踝的绳子,陈向天皱起眉,脚底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啃咬般,麻的不行。张安成趁着他没缓过来,抓着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
“你还想做什么?!”陈向天眼前一黑,上扬的尾音完全体现了他内心的惊疑。
张安成见他的样子顿时失笑,从口袋中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不操你,我给你上药,”他随后看了眼自己的胯间,“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意有所指,阴茎半勃着,随着主人的情绪而兴奋。
陈向天铁青着脸,不说话了。
于是张安成顺理成章地坐在他两腿之间,将一大块药膏挤在手心,他双手合拢开始缓缓摩擦,直至固体药膏被涂抹开了些,随后他双手从陈向天的腰部探入,一用力,将他的大腿根部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揉搓着臀肉,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胯间鼓起的一团证明了他确实是兴奋的。那两瓣饱满的肉一开始还僵着,但很快在双手的大力揉捏下逐渐柔软,像小朋友玩橡皮泥般把臀肉随意拿捏。
张安成很专注,这专注和他写论文时的专注是一样的,乃至他勃起的阴茎都不能让他更改目的。
陈向天任由他的动作,高温再次席卷而来,热度在他脸上作威作福。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怒气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且既然打算不作反抗,他也懒得再强打精神。
片刻,臀肉便被揉得发热,又发起疼,陈向天呼吸短促,狼狈地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拉拽一下被铐住的手,干涩的唇抿起。
张安成收回手,手撑床,拱起腰,膝盖向后移了一些,腾出些许活动空间。
他又挤出一块药膏,指尖抹开那白色固体,然后他将陈向天的阴茎放歪,露出那窄小的阴户。
从阴阜开始涂抹,泛着红色手指缓慢地抚摸那还肿胀着的大阴唇。陈向天的阴穴长得明显不成熟,阴阜并不饱满,毛发稀疏且颜色浅淡。他的手指拂过那软绵的毛发,将深肉色的阴唇涂抹地亮晶晶的。
手指又轻缓地分开紧贴着的两瓣阴唇,将固体药膏挤了些在阴蒂上,紧接着他顺着内阴的形状,从阴蒂到会阴脊将膏药涂抹开。他的指腹对着肿大严重的阴蒂按压揉搓。陈向天默不作声,但眼角微微抽动,痛意传到中枢神经,不禁向后缩了一下。
张安成不看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将扣住他的腰又将他拉了回来。
就像是之前写论文一样,他不被声音干扰;现在他一心要完成帮陈向天上药的任务,也不允许陈向天干扰。
他再次挤了些药膏出来,在阴道口打转,前几次过于粗暴,阴道内应该也受了伤。
陈向天肌肉绷紧,他看着张安成的脸,咬紧了牙。
“张安成,你这个 死 变 态。”他句末加重了语气。
张安成不明所以,他抬起头,动作缓了下来。
陈向天的手紧紧攥着,手腕处被扯出了一道血痕。他面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但眼神锐利,像是一把刀一样想要剖开张安成。
高热让他思维有些混乱,却也让他猛然意识到以往忽略的事,那些片段在他脑子里一一闪过,张安成总选择和他一样的选修课,报名一样的活动,也常常能在食堂看见他的身影操他家的全校四家食堂,遍布校内校外的外卖,每次都跟在他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