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天,我就要叫你小天,我就要操你,”乔贝的音量渐渐大起来,“陆振明有的我要,越风和张安成你给了的我也要,你没给他们的我还要就要!偏要!”
“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就什么也不舍得给我啊!”他转而又用轻柔的语气,俯身亲吻陈向天的后脖子,一下、又一下,温柔到如同情人间的缱绻他和陈向天已经亲密接触过了,确实是情人,他们是情人。“我都被你变成坏孩子了,坏,都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给我”
乔贝或许真的疯了。陈向天被抬起臀,无力地随着身后的人的操动而摆动摇臀,上身贴着冰凉的地板,他还蹭到了自己刚流出来的血迹,蹭得满手都是血腥味。
头抵手臂,后穴被填满了,涨得发痛。陈向天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乔贝每一下都要操到结肠口才肯退出去。陈向天被操了二十来分钟,才渐渐发现自己的心脏随着在乔贝抽插的频率跳动。
前穴开始坠出精液,那些粘稠的液体顺着甬道往下滴,从子宫到穴肉一直流淌到地上。乳头肿起来,压着地板,被冰凉的不太平滑的地瓷砖蹭到发麻。
真恶心,好想吐过长过粗的阴茎压迫到腹部,他被乔贝压着后颈肉,活像只被受精的雌兽被不断着耸着臀肉,鸡巴在后学干进干出,陈向天咬着牙,悲剧地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痛苦。
他愤怒至极,愤怒将一切的桎梏都打碎,陈向天几乎无所顾忌地开骂:“你有本事唔、就把我操死,你操不、呃操不死我我就呼,杀了你唔呃,人渣!烂鸡巴烂卵蛋的废呃啊啊”
乔贝退出去把他裤子脱下来,大手抓住他的不长的阴茎狠狠一捻,从龟头到柱身再到萎缩的睾丸全都不放过,手里那个和他的相比下实在是丢人,乔贝面上不禁带起不屑,”“你也太小了吧?”他说着收紧手,几乎是在拧那根阴茎。
陈向天叫喊着,克制不住地往前爬,他手脚并用想要逃开乔贝,被乔贝一抓腰,揉着奶子,又重新被他抱在怀里。
鼓胀胀的奶肉被手指挤弄着,从指缝中漏出富余的抓不住的肉。陈向天克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操!全都被玩烂了,你现在觉得爽了是吗,就掐你的奶子你就要高潮了是吗骚货,之前二十天没操你你很遗憾哈?”
“边洗澡边摸骚逼,小天真他妈的是个骚货,你贱不贱?啊,刚才还不喜欢我呢,摸个胸你就要高潮了?越夹越紧嗯,不过我和另外两个废物不一样,还早着呢,我还能操你半个小时,你开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