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发白,鼻头蓄起细汗,肩膀向后,小臂在冰凉的地砖上撑起身体乔贝甚至不让他下半身着地,那只带着硬茧的手抓住他的腰,提起他的下半身只是为了把自己的肉棒送进穴里。
痛,太痛了。陈向天发出变调的气声,感觉自己被锯开,好像在腹部有一个怪物在虐待他,伤害他,让他难受到极点。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乔贝操成这样?不行,不行,要被操坏的,太痛了该死为什么我这么怕痛,“唔呃”陈向天的大腿勉强聚起力道,绷着肉抬起右小腿踢了乔贝的脖颈一下他的力道像是儿戏,对乔贝来说简直是在软绵绵地踩着他的喉结。他面无表情地微微侧头,那只腿便滑开架在了他的肩上,这样反而让鸡巴更深地进了穴里,陈向天抽噎般地吸气一下,发出嘶嘶的声音。
陈向天穿着鞋,全身上下穿戴整齐,只有胯间被扯出一道缝好让乔贝操穴。那厚底的鞋上带着灰尘还有刚才打群架时沾上的不知道是谁的的血,在白洁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褐色的痕迹。
乔贝冷笑一声:“怎么?嗯,这个姿势不喜欢啊?骚婊子、要求还很多。”
他的手松开陈向天的左边的腿,让其摔在地上,右手按住陈向天的左边的大腿让它紧紧地贴在地上,左手掐着陈向天的右腿的膝窝,把右大腿直直地往陈向天的胸膛压去,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啊啊啊!!”陈向天爆发出尖叫,右手用力地抓扯住自己的粗短黑发,随后捂住自己的额头,他咬住自己的唇肉,将下唇咬出了好几个不重叠的深深牙印。
“我杀了你嗬呃,咕,我、我哼呃啊,操你妈,操你妈!!别唔啊,啊”
“杀了我?操我妈?你这个被人操烂的婊子还能做出这样的事,呼,哈哈,哈,当我的飞机杯就算了,每天就吃我的精,操死你,骚货,贱人”
乔贝轻蔑地笑着,他保持着高频率的挺腰,黑发随着操干的弧度不断摇晃着,姣好的面容陷入情欲反而带上了极致的诱惑感。
只可惜现在受到折磨的人丝毫没有欣赏的欲望,陈向天真实地对乔贝产生了一种恨意,眉头紧皱着,双眼通红死死瞪着他,像是想要把他大卸八块。
陈向天的惨叫足足持续一小时,因为乔贝的操穴进行了一小时,压抑过久的欲望稍微释放就几乎将乔贝彻底点燃,他疯狂地挺胯,只是把陈向天当作泄欲工具般,只顾着自己的舒适。
陈向天叫到后边没剩多少力气了,躺在地上乔贝每操一次子宫就给出一声反应,活像个性爱玩具。
乔贝终于抽出阴茎,持续一小时高强度做爱的穴肉像是被插废了,中间的洞合不拢,淌出的透明液体里带着丝丝血红。陈向天的腿大开着,眼睛无神。乔贝起来喝水,他缓了很久才稍微能爬起来,在地上爬了一段距离被乔贝踩住了背,乔贝把剩下的水倒在他的头上,随后一把撕开他碍事的黏在肉体上的上衣,把那肌肉虬结的背部给暴露在空气中。他坐在陈向天的背上,把陈向天压垮。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叹气,陈向天被迫抬起头,因为乔贝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头皮刺痛着。
“小天,跑什么?”这人开始的语调还很平静。
“谁他妈给你的资格叫我小天操呃!”陈向天的额头猛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他仓促地闭上眼,鼻头也被撞得生疼。乔贝一言不发地扯起他的头。
“不准你叫唔!”
咚的一下他的脑袋又和地板亲密接触。
“只有、老”
咚咚两声。
“呼,人渣啊!”
陈向天瞳孔涣散,视野所在被血色覆盖,额头好像有温热又粘稠的液体在流下来。是血?人渣、乔贝也是疯子,他被疯子纠缠上了,他被疯子纠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