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鸡巴操得很爽是吗?都他妈的快勃起了奶子真大,比以前还大,给那两个野男人揉大了是吧?我操!呼,你别他妈夹得那么紧,这么想吃精啊?”
“骚货”
“婊子”
“飞机杯。”
陈向天稍微挣脱了肌肉松弛剂的影响,身体又恢复了大多数的力道,他再也不能忍受乔贝的羞辱,他曲着手,朝后方狠狠地来了个肘击,乔贝发出一声闷哼,鼻血涌出来,一时不察,鸡巴被陈向天的紧窄的后穴榨出了精,浓白的精液射在结肠口,陈向天颤抖一下,刚才的动作擦过前列腺,腰身软了一瞬。
他和乔贝扭打起来,两个人什么技巧都忘得一干二净。陈向天骑在乔贝身上,死死地掐着乔贝的脖子,乔贝被他掐得眼睛凸出,肤色青白,面容狰狞。他憋着气,一下一下地干着陈向天的穴,将那骚软的穴操得汁水直流。
陈向天逐渐无力以继,双手一松,被乔贝抓住机会掀翻在地:“你他妈的再跑试试?!”他吼着,抓着陈向天的脖子死死按住他,接着俯下身用力地咬着他的面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带着巴掌印的脸现在又被渗血牙印布满。
陈向天被他咬的发出惨叫,他捶打乔贝的头,随即捣乱的手被乔贝一抓,按在地上。
“你再反抗?!”
咔嚓一声,手腕脱臼了。
陈向天啐了一口,唾沫被呸在乔贝的脸上,他恨道:“人渣败类!我最”乔贝掐着他的下巴猛地吻上来。两条滑腻腻的舌头先是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陈向天用舌头抵抗他的侵入,“滚呃”他发出含糊的声音,乔贝恼火,退出舌头,狠狠地咬着陈向天的舌肉,“唔唔唔!!”
陈向天挣扎着,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舌头伸着,痛意让他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
当乔贝第五次操进他的穴肉时,陈向天已经阻止不起像样的反抗了,嗓子都喊哑了,他神情恍惚着,但在前一个回合被奸出快感的身体开始主动迎合乔贝的动作。他哀哀地发出喘息,全身上下直打抖索,止不住地晃着屁股,眼神迷离极了,右手腕还肿胀着,被搞脱臼的手腕乔贝一直没给他接回去。
乔贝摆动着腰,又凑上前来亲他的唇,他用牙努力咬了一口乔贝伸进来了的舌头。
乔贝二话不说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进枕头他们去床上做爱了,陈向天被拖着拽着上的床一拳一拳地揍他的脸颊。陈向天一抽一抽地,边挨着拳头边挨着鸡巴,这很痛,但淫贱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在高潮。
他高潮了,当乔贝的手拿开时还发出拉长的和猫叫春似的呻吟,胯间的小鸡巴一颤一颤地吐出稀薄的精液。他的牙被乔贝打松了好几颗。
当乔贝第七次操他的时候陈向天哭得很辛苦,腿根被掐得又青又肿,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不是牙印就是拳头击打、巴掌扇过的青紫痕迹。
“呜呜、唔呃,”他神情一瞬间空白,那是因为轻微高潮,连呼吸也滞住,但旋即他缓过来,那张本来英俊的脸遍布伤痕,他哭得皱巴巴,眉目都拧起来,“别、真的够了呃唔我不行了,我呃啊,”口水从嘴角溢出,淌到下巴和精液混在一起。
乔贝自觉没怎么用力,事实上他根本只是把鸡巴插在陈向天的穴里没有动,倒是陈向天在自己用穴操着鸡巴。
乔贝喝着水,眼神一瞬不瞬地瞧着陈向天的脸,那张脸哭得很丑,但在他眼里格外动人,他追逐着陈向天哭泣间露出的那一瞬的忘情和沉迷。
所以说他很骚啊。乔贝舔了舔唇,稍微后退出自己的鸡巴,就见陈向天晃着自己的屁股又霸道地把粗壮的阴茎吃进去。这个高壮的男人自顾自地一下一下摆臀扭腰,把自己和乔贝带上高潮。
“你别、操了我、我求你,”陈向天的面部全是泪痕,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