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P突然开口――

[你那一枪为什么只是射在赤西仁的肩膀上？]

刺骨的语气让小山的手僵在半空――

[因为他开枪的瞬间我才发现他的枪没子弹……我以为他真的不杀…….]

[是的]

P打断了小山的话――

[不是想杀，他只是想毁了和也。]

抬起头，P眼睛里惯有的柔和荡然无存，，一股寒意自小山的脚底往上勇――

[P…….]

从来没有见过的P，满目呼之欲出的咆哮。

******

[你为什么不和田中他们一样，问我为什么淳没有一起回来？]

听见仁冷冷的发问，上田的动作停了一秒，马上继续往仁的肩膀上上药，语调漫不经心――

[他回不回来不关我的事。]

系好绷带的最后一角，上田伸手扳过仁的下巴，看着仁发白的嘴唇，眯起眼睛，慢慢凑近――

[我只要你知道，我站在你这里，会站到最后。]

2006-5-3 14:34 #11

死在精灵海

Conqueror

02宠龟F.S

UID 8394

精华 2

积分 480

帖子 417

阅读权限 50

注册 2005-5-18

来自 龟窝

状态 离线 ＃第十二章

[这个星期我们已经搅乱了赤西他们几个军火的生意，他们的损失很严重。]

[赤西什么反应？]

[他知道是我们，但是看样子他接下来的几个计划不会改变。]

[那么，继续，明晚他们在涉谷那边有和关西的毒品交易，叫兄弟们去，照老样子。]

[……]

没有听见小山的回应，P的目光从电脑显示器上密密麻麻的数据里抬起，看见小山沉着脸，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随手轻轻摘掉眼镜――

[怎么，有什么问题？]

[P，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你不太一样。]

P盯着小山的脸看了几秒，垂下目光，身子在椅子里轻轻伸展――

[不一样了吗？]

虽然是个问句，却没有让人回答的意思。

过了很久小山才开口――

[我不是怪你，我会一直挺你，只是现在的状况是，每砸掉赤西的一个生意，我们收到的打击也近乎致命，死的人，砸的钱，都不是以前……]

[小山――]

P看着天花板，打断小山的话――

[就当我欠你们的，我山下智久没有欠过你们什么，原谅我这一次的任性。]

这样的话从一贯温柔的P嘴里说出来，让小山觉得莫名的心酸――

任性这个词放在P的身上，牵强的不像话。

虽然外表一脸的云淡风轻，一起走过这么多年的小山才知道，这段时间的争斗，于他而言，太过沉重。

[小山你知不知道，和也的血是冷的的，那天渗过我指缝的，是彻骨的寒冷，明明几分钟之前，还能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明明几分钟之前还把他抱的紧紧的，竟然没能让他暖和起来。]

P慢慢闭上眼睛，抓着靠椅扶手的手指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