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都不敢上,算哪门子监军。”
方靖噎了噎,心想,还能是谁啊,可看着元徵的眼睛,却不敢再说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元徵说是监军,发配到这边境,可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人。
岑夜阑到时,北沧关已经了数日苦战,就是岑亦都受了伤。
岑亦长了岑夜阑两岁,长了张清秀端正的面容,看着像个儒将,他臂上缠着绷带,眉宇之间有些凝重。
岑亦在军中素有声名,只不过岑夜阑太过出类拔萃,反而显得岑亦平平无奇。
元徵看着,兄弟二人感情竟然还不错。
岑亦说:“阿阑,你怎么亲自来了,瀚州情况如何?”
岑夜阑道:“兄长不必担心,瀚州已安排妥当。”
岑亦将他们迎了进去,元徵是个生面孔,岑亦一想就知道他是谁,当即行了一礼,“七殿下。”
元徵摆了摆手,“岑将军不用多礼,近日来辛苦了。”
他话说得得体,远不是岑夜阑面前胡搅蛮缠的模样,岑夜阑瞥了他一眼,二人目光不其然对上,元徵咧了咧嘴,岑夜阑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脸。
一行人边入府边聊,岑夜阑说:“兄长,此次领兵的是何人?”
岑亦抬起眼睛,看着他笑了笑,说:“说来也算你我的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