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孔,只有那蠕动的身体,还有不断滴下的血渗入暗灰色的地毯。曾经的记忆在那一刹那又恢复。父亲的车祸去世,母亲在医院的割腕自杀,自己也曾,曾被那么安葬龌龊的身体碰触,那么痛苦,没有谁来救我,自己也越发堕落无耻越加□□。眼神逐渐涣散,无法自抑,身体空洞的在燃烧,痛苦,我需要更大的痛苦或者快感来拯救亦或是掩盖。

梁墨冰冷的开口,让这堆肥肉跟犬媾和,吞下他自己恶心的□□。两个妓男起身离开了笼子,想必崔牧还会付给他们一笔客观的钱。

当被迷晕了的犬被带到已经折腾的毫无人气的老男人前,他惊跳起来,我心里一阵快感。虽然他是那么百般的痛恨,但是却无奈且无力的,只能,也只能把自己萎缩又疲软的□□插入。时间那么久,久的我都恍惚以为那堆肥肉是不会□□。他忽然气喘的把□□拔出,白浊浊又稀薄的□□喷在他手心里,随即又如犬般的舔。我心里一阵恶心,又惊醒,这是我么?

心里的痛苦又夹杂着报复的快感,我的□□竟然也硬挺起来。

我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裳,柔顺的躺在床上,仿佛刚才那个那么邪恶扭曲的是陌生人。崔牧疑惑的看着床上的我。

声音已经吐不出话语,眼神涣散的回望着房间内的人。肌肤被炽热的感觉燎过,只期盼痛楚又欢快的感觉,心里暗念道,中凉,宝贝,我好想要。

梁墨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床上因为□□的挣扎难奈,又无意间挑逗起崔牧,他只觉的心里似乎也跟随着这个奇怪的男人悸动了。此时是让他单独留在房间内,还是自己顺从欲望的本性?崔牧心里也纠葛挣扎,不经意的又朝床上扫去,此时我已经,用手轻轻笼住□□的□□,左手加快上下磨合的速度,右手在乳首上撕扯。只瞧得崔牧下身一紧,不顾一切的也只想把火热送给这个孤寂的男人了。

待一切结束,我清醒过来看着身边侧躺着的崔牧,心里再也无法抑制对自己的厌恶以及这样无法终止的恐惧。点燃只烟,套上衬衣,沉默的坐着。崔牧,此时似乎想解释或者说点什么,嘴巴翕合了好几次,又轧然。

正待他想打破这样的尴尬时,电话响起,我刚按下通话键,就只听得那边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正待询问,就已从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听到:“小墨,孩子。。。孩子没了。”

梁墨顿时呆滞住,前不久,女友腹中的孩子就仿佛是新生的期待。但她却又回到海宁那个男人身边,原本是赶赴一场新的开始,却始终在一层更深一层的地狱里浮沉。想来,那男人把她哄至身边,竟只是想断绝了这个孩子。可怜的。。梁墨已经悲痛的浑身颤栗。

崔牧见我这样,伸手紧紧的抓住肩膀摇换,大声的朝我怒吼,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的电话又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痛苦。”

梁墨低垂着头,已经感觉不到周遭的事物,只有揪心的连呼吸也成了奢侈。一点点麻木冰冷的感觉逐渐覆盖上身体。然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飞速的套上衣裳,抓起电话就朝门外走去。

崔牧一把拉住我,询问我去哪,我眉尖一挑,我去哪你凭什么质问,别以为我们□□过,关系就不一样了。我暂时不会再来恕忱居了。

崔牧在望着的背影消失后,呆坐在床沿,闷闷的点燃烟,思虑为何会仅仅对初见的梁墨无法控制情绪,为他先前在虐待老畜生时的狠毒,为他在接到电话时痛苦,为他在床上糜烂的呻吟,究竟,究竟这样的他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而我又怎会对初见的他无法再漠视了呢”

远远的那厢,隐约又妖娆的戏文声入耳,

近日来,非常罗皂丑.佛也须眉皱.怎掩得众人口?待收了孛罗,罢了从来斗.从今后,休道共我,梦见也,不能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