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莲台之上的尊佛,合掌为朴素的礼敬,微启又若莲花。佛偈云,因妄生爱,因爱去取,因取而有,因有而受,一念爱欲,轮回不止。想是使然。前尘过往,不过黄梁一梦,莫说无奈,万种凄凉易成伤。只想这么伸手握着中凉,感受着他的体温。

接下来的几天忙碌着考试,若不是回家时突然想及沈恕忱,就差点遗忘了应允他的事情。正好是华灯出上,正好去恕忱居看看。去车库取了他留下的车,对于这个城市,我依旧还不是很熟悉,但幸好恕忱居我是去过的。与别的酒吧是大相径庭,破落的木楼只昏黄的灯火,门口竟然车人罕至的感觉。我推门而入,碰着西藏法器,发出丁的一声。里面错落的坐着些人,几乎是作悠闲打扮。直走向吧台,正想叫酒。服务生迎面而来,“请问是粱先生么?请随我来”我点头,随着他来到二楼,进了房间。里面几个男人到是西装革履的端正站着,见我一进去,齐齐一个面部线条刚毅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解释道:“老板走之前已吩咐过”。够简单的解释,我莞尔,既来之,则安之。告诉他们,我,梁三斋,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的新老板,一切具体事物照旧。我心知,他们是只认定沈恕忱这个老板的,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但这麻烦才刚刚开始。

我缓步下楼,叫服务生,送杯酒过来。随即找了个角落坐下,上次来时此居空无一人,这次来的全是同志,也可真叫人玩味的。三三两两,或勾耳私语,或独坐品酒,或翻书抽烟,只觉的此间聚齐了这个城市最优秀出众的男人。不一会,服务生就端着一杯blue

feather过来。一小块封着霜花的冰块在蓝色的烈酒里沉浮,入口凛冽的让人窒息,从此就爱上了这种酒。正想着昨夜和中凉的销魂,暗觉的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要把我吞吃入腹。我望去,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但身边还坐着位身型臃肿,容颜呲陋的快暮年的男人,并且那胖手还在这个年轻男子腿上挑逗性的揉搓,真是让我倒尽胃口。我伸手招来服务生让他唤来先前在楼上给我解释的刚毅男人,他名字到是很文气,崔牧。动作很快,崔牧恭敬在我身侧询问何事?躬身,到是让我诧异。

我转目看向崔牧,他稍微一震,又恢复恭敬的表情。崔牧心暗想,这个梁墨怎么有这么邪恶的眼神,似乎不如刚进来时那般稳沉。我开口道,把那两位请到楼上坐一坐吧。我玩味道,该怎么好好招待才是。不一会,我踏进楼上的房间,就只见方才那肥硕的老同性被关进一个烁大的铁笼里,游戏才刚刚开始罢了。床边上那个年轻的男子不停的发抖,我微笑着走近他。刚靠近,他就恐惧的挥开我。崔牧一脚把他蹬至墙角,虚弱的趴着。我看向崔牧,吩咐道,群P,再找条有经验的犬,哦,对了,再给我端杯blue

feather。崔牧诧异的眼神我也不理会,这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只是习以为常的事罢了。我又何必在意他人的感受。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断锦袍,瘦花腰,娇起无力,只贪欢!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阡陌谁人,借席枕。

办事的效率果然是高,是否我该品着酒欣赏这出戏呢,精彩时含眉而笑,给上一点掌声。

梁墨端着酒,依墙而立,眼神飘忽的盯着笼里的男人,戏刚刚开始。

真是两个出色的妓男呢,想来他们几乎是被虐待忍受的一方,对于侵占可是有些不熟练,但却又很痛恨般的揉佞着。毕竟对于笼子内这样一堆粗糙的肥肉,谁都是没兴趣的。一个下肢健壮的妓男把粗大的□□狠狠的插进,强烈的动作,没有丝毫安抚,只有抽出,狠狠的插入,似乎在发泄以前被压抑的性欲。另一个妓男小巧的有些精致,连他的花茎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忙不迭的把□□塞入老男人的嘴中挪动。

此时的我已经看不清笼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