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很长,如果你有耐心,我可以告诉你。”他似乎已经沉浸在他自己的过往里。
待他结束了他的故事,我已然同意接受他的恕忱居,但是我不能看着粱恕忱去赶赴对一个已经去世的男人约定。虽然这是因为那么荒唐的爱。我暗想,如果我是那个沈忱,如果我用死为自己求一份爱情,那么他,那么中凉,他又能真正看清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么?想来也是不会的,徒然了,即便我在如何,也终究是没有意义的。
我起身,毫无情绪的说道,让我想一想,明天答复你。在床上躺着,身子挣扎着翻覆却总无法入睡,先前沈恕忱的话尤在我耳旁轻轻回响,那么绝望。“我们兄弟,但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是亲兄弟。我去英国读书,忱忱也跟着去了,在那里,我们毫无顾及,我也是放浪形骸的人,虽然爱护忱忱,但是我终究会找个合适的女人安定结婚的。忱忱就在我订婚的当天,从梅里雪山消失了。这4年,我一夜一夜的重复在他的梦呓里,我得去找他,必须。”
实在是睡不着,起身着衣,跑到沈恕忱房门口,提手轻扣了几声,里面没有动静。索性用力推开,床褥没有睡下过的痕迹,黑色的书桌上搁了2把钥匙附上一张留言。潦草的字迹,洋洋洒洒只有2行字,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了,保重。
我把整张白纸揉捏成团,我讨厌别人自做主张的把我拉进麻烦里,虽然在别人看来,突然间,有了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吧和户外俱乐部,但对我来言,这只意味着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走到客厅,取出几听啤酒,懒散的趴在沙发上想,究竟接下来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把这个烫手的麻烦事给丢走。沈恕忱这家伙跟鬼魅般的,难道我只能好好的照看着一切,等着他回来?我懊恼的灌了一大口。
按奈不住,又拨起那个烂熟在心的电话,中凉,这身体已经烙上你的印记。每每流连在想象里,便疼痛不已。很久,电话才接通。那端还是那个清吝的声音,淡然的很,“有什么事么?”我欲笑却似尝到黄莲之苦,一开口,声音也沙哑的厉害,□□骤然酥摩着全身的敏感,“我想要,你给么?”稍微空白了片刻,那端,他说:“好,我一会过去。”
内心有些抑郁不住的期待,进了浴室,仔细的洗净身体。中凉来的很快,我刚套上白衬衣,就只听见门铃丁冬响起。双双在床边坐下,他抽完只烟,旋即起身脱衣。我就默默的对着,从来,他很少与我□□相对,仿佛被我看见就亦是种羞耻,亦或是,我对他而言,也仅仅是酒店里的应召服务,两两相清,套上裤子,就互不相干了。而我更不如应召罢了,我辗转反复,我缠绵留恋,仅仅真只为了这床上一会的欢愉么?
由不得我想,中凉,轻翻在我身,俯首,轻轻的咬住我的乳首,百般的调弄,一手已探入禁锢之门,毫不怜惜就猛然插入双指,我未发一言,由得他去,把我双腿折在胸前,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此番,他还是未脱上衣,一提臀,重重的冲破樊篱。轻唤了一声,要。他如扭紧发条的斗士一般,风雨震震向我冲来。
手指轻扣他肌肤,心知他快达到颠峰,身体随着中凉的撞击,迎合。猛的一震,他泻在我的体内,暖暖的黏液沿着褶皱沁出。最喜他□□时的难抑的呻吟,那一声声,仿佛为我的身体而欢喜。待他把我身体上的黏液清理干净,我侧身,点燃了只烟,他懒懒的伸过手,夺来。
不作声的谢下颈上所系的玉莲花,挽在他手腕上。中凉略一挑眉,问作何?我笑而不答。猛的凑向他的唇,细细的品尝。不一会,他又昂扬跃跃。又一番翻云覆雨,活色生香呵。。这夜是如此的销魂又短暂,只因是和中凉在一起,时光便又是另种折磨了
细瞧着中凉的手心,纹理隐约,蜿蜒又骤然断裂。一念之间,想及曾在旅行时见的崖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