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锁,禁锢他下半身的活动,他一下一下安抚男人的后脑勺,指尖陷入发丝里,从头顶梳下后颈,继而肩背,唇瓣发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没事的,没事的……不要生气,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男人起先挣扎得很厉害,奉星如差点按不住他但他在奉星如一寸寸的抚慰里渐渐冷静,慢慢地,呼吸的节奏平缓下来。

他反手环抱奉星如的脊背,那力度勒得奉星如肋骨泛起轻微的疼痛,汗珠滑过他的额角,奉星如摸了摸他后背隆起肌肉之间的沟壑,一手冷汗。

他垂下眼,注视着柏闲璋此刻的神情面容:男人愤怒之后,脸上的艳红血色尽褪,他鼻翼翕动着,眼睫眨了一下,又一下。

他经历了一场劫难,恐怕此刻还陷在焦虑和后怕里。奉星如抚上他的眉眼,弓起脊背,低下头,在他的眼角眉梢印下细碎的亲吻。这是给男人的定心丸。

随后他搂紧男人的脑袋,微微侧了身子,朝着门的方向,唤道:“二少爷。”

他怀里的男人又扭动起来,奉星如依旧楼着他,手指扣着他的枕骨,用自己的怀抱隔离掉两个alpha竖起的锋芒。

门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暴躁的动静平息了,缄默片刻,才仓促地开口:“老婆。”

这一声称谓落地,门内外彼此都静了下来。奉星如垂下头,心底忽然涌出一股干涩的酸意当枯竭许久的泉眼冒出水,那水绝不是甘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