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那人拖出一句长长呻吟。
他看花,焉知,谁又在看他。
后来男人又抱着他挪到洗漱台上肏了一场,结束时男人胡乱给他裹上浴巾,打横搂着他走回房间,放入床罩里。放他下来之前,勾着他膝弯的手臂还故意震了震,奉星如心跳落了两拍,以为自己就要跌下。
使坏之后,他陷入横乱的枕头里,看见男人扬起的唇角,奉星如很少看见柏闲璋这样轻快的欢愉
男人放下他之后没有亲吻,而是离开床边,背影消失在衣帽间里。一阵窸窣声响后,他再次步入奉星如的视野,光着膀子,脖颈间没有挂着柏兰冈那样的胸牌空空如也,他已经从前线上退出来很久了。胸肌、肋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着,臂弯里挂着不少衣物。
奉星如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候着他,一动未动。他迈过来单膝跪在床沿,像是很满意奉星如的识相,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眼帘上印下一吻。这是奖赏。
随后他将那些衣服一扔,随手抓过一件,就往奉星如身上套下
后来,奉星如都是穿着他的衣服,日夜陪伴。
他揽着奉星如,也倒在床上,用他灼热深沉的鼻息编织出细腻的网,笼罩奉星如所有的神志,拖着他进入昏沉的午后深眠。
直到隔天,天边暗沉着,夜色尚未完全清退,男人的呼吸声逐渐急促,横在奉星如腰背的臂膀拢紧,肌肉发硬奉星如在他愈发禁锢的臂弯里掀开眼,耳边落下管家陪罪声,还有皮靴毫不留情重重碾过楼梯和地毯的声音。
那声音逐渐靠近,管家的话语越发分明,小伙子嗓音都发颤了,恐惧透过厚墙,连奉星如都不由得替他吊起小心,只听他连连阻拦:“二少爷,二少爷,大少爷发情期还没过,您不能进呀”
奉星如才抬起头,身侧男人的手掌便兜头盖下,强迫地摁着他的头埋入他的颈窝里。随后他听见男人抄起床头柜什么东西,朝门板狠狠砸去,伴着男人一声暴喝:
“滚!”
微风掀动纱帘,奉星如从视野的间隙里不经意觑见,壁炉上珐琅彩瓷的花樽里,那几支紫荆花枝,有些花苞已悄然盛放。
作者的话:大哥哄老婆,一套又一套
老婆们久等了,真没想到大哥这么会玩……射尿和打pp还没写到,看来下一章才能写完了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偏心,以后都会给二奶奶补上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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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闲璋的一声暴喝,奉星如听得门外静了一静,在彼此的屏息里,他听见管家低落尘埃里的劝告,男人捏了一把他的后颈,像是不满意他的分心。
随后,他们听见小伙子拔高的制止声:“二少爷,可不能”
砰凭空一声皮靴踹门的惊天巨响,柏兰冈雷霆万钧的暴怒终究是落在奉星如心上。
门内的柏闲璋满眼通红,他不可置信地怒视门板,门外的人非但不退,还胆敢挑衅!岂有此理他又抡起什么东西挥手砸去,脆弱的玻璃撞上坚实的花梨木,骤然碎裂,空气里里慢慢散开护肤品浅淡的香味。
“滚!滚!!”
回应他们的,是第二次更凶暴的踹门,哐哐哐的震动腾在厚重的门板上又闷又重,奉星如心惊肉跳他完全能想象门外的丈夫该是如何动怒。
他的男人足有一百七八十斤,又经过常年的格杀,冲击的力道少说也有两三百来斤,就像面包车开上百公里不带刹车直直撞来柏家的门用得都是很密的木料,宽度又足够厚,寻常的破门器估计都无济于事,而他一脚接一脚,愈发狂暴,竟踹得门板都震动了,一声又一声,落在耳边,听得人心惶惶。
柏闲璋要爬起来,奉星如弹起身子扑去,他张开双臂抱着男人的脖颈,将他的头紧紧埋入自己的颈窝里,同时大腿分开,夹着他的腰身坐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