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应承柏兰冈这一声呼唤。
男人在门外等得焦急,拍了拍门,又唤:“老婆,你怎么样?”
奉星如别开脸,他仰了仰头,没有泪水,但胸腔里像塞了气球,吸气和呼气都磨得他的肋间肌肉酸涩胀痛。他长长吐出那口酸胀的浊气,平静了心潮,抚着柏闲璋的后颈,垂眼应道:“我还好,大少爷……大少爷没有伤到我。二爷,你回去吧。”
他听见自己拒绝丈夫,就像丈夫发情那日拒绝柏千乐一样。他想,他的声音放得轻,话也不重,那么平静,对男人来说,却很残忍。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他眼里是柏闲璋的发旋,他微微松了手臂,男人挣脱他的桎梏,反身为主压着他倒下,拉下他的睡袍,朝肩膀狠狠咬下
柏兰冈在门外,才受了回绝,愠怒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灼热,反而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麻无力。他尚未摸清这钝涩的失落从何而来,便听得门内一声闷哼,他的心立刻被这一声低低的痛呼攥紧、揉捏、高高悬起
随后在时轻时重的纠缠声里,他听见妻子隔了门的满心歉疚:“……二爷,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柏兰冈一阵眩晕,他脚下一错,瞬间回忆起十年前,他的战机中弹,从万米高空突然坠落的飞速失重。
奉星如听见那脚步声汹汹地来,失魂落魄地去。他来不及收拾一腔怆然,身上的男人已经咬破他的皮肉吃了一嘴血腥,他怒火中烧别的alpha对他的人虎视眈眈,还试图硬闯他的领地,被挑衅的暴怒尚未平息,自己的omega居然分心向外面的野男人,还跟他搭话!
在他眼里这无异于背叛。他这场火,比任何一场动怒都烧得更惊天动地。
他扯开身下人妨碍而无用的睡袍,掐着他的胯骨拖着人摁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欲逃,几巴掌扇下,白色的臀肉迅速浮起指印薄红。
他睁红了眼,那薄红那么脆弱,又那么招眼,只如轻软的耳光,荒淫地刮在他脸上。喉咙里越发干燥冒火,柏闲璋抬起手,想起他的背叛,又狠狠打去。他咬牙切齿,恨恨地骂:“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嗯?”边骂,手下又加重力道刮了几巴掌:“他妈的,欠肏的婊子!”
奉星如臀上一片火辣,不知他怎么这样动怒,更遭他这一声声斥骂,满心迷惘不说,这几日好不容易拾回的那点尊严在他的声声辱骂里坍塌破碎,他恍惚着,唇边冰冰凉凉,好似雪花轻轻扬扬,又从天际飘荡。
男人发泄够了,掰开他的臀瓣,两根手指狠狠刮过前端阴茎龟头,硬挤出一点粘液,往他穴口胡乱一抹,便猛地深刺进去。
奉星如痛得蜷起腿弯,他硬抱着奉星如的腰,抬高屁股,自己低下头奉星如只觉得臀肉蹭上茸茸的毛发,随后一条灼热湿滑的东西勾上他的穴周,四处刮擦。
他越发惊惶,扭头望去男人伏低了脊背,肩头后背的肌肉因此高高耸起,真如一头埋颈扑食的野兽。这野兽嘴里的肉,却是自己湿冷滑腻的会阴。
那根舌头蛮不讲理,先卷了周围软肉吮吸了一番,等穴口被吃得松软温热,他张开嘴,舌头又舔又缩,将里头分泌的汁水渴饮般吃尽,随后顺着敞开的门户,闯入甬道里,成了另一条进出此地的性器
奉星如这些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伺候,被温热唇舌包裹、摩擦、吮吸的快感太强烈太刺激,他不由得夹紧腿根,前段无须拨弄,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薄精。
男人下手一探,将他那根东西从尾撸到头,黏了一手湿冷薄水,看了看,冷哼一声,送到奉星如嘴边,塞进他嘴里。
“你的东西,舔干净。”
连日的交媾早已把奉星如掏空,再射也射不出多少精子了,因此精液的味道变得浅淡,稀薄。奉星如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