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着自己。拧了门把,奉星如在半开半合的门缝里,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回头望去他迎上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这是一种安抚,意味着他并未走远,一直在。
随后他掩上了门。
浴室是最私密、也是最彰显个性的地方哪怕整栋府邸装潢、格局都想类,但因为洗护用品不同的品牌和气味、不同的私人用具、不同的摆设、还有因主人使用习惯带来不同的使用痕迹,浴室里的每一块砖瓦,都像奉星如无声宣告:这不是丈夫与他那间浴室,这是丈夫的胞兄、柏家大少爷的领地。它每一寸美缝线,都隐藏着名为柏闲璋的气息。
奉星如打开了花洒,热水当头喷下。精液粘上头发之后是很洗褪的,冲洗得再干净,吹干之后总会在头发上残留,发丝会黏在一起结成斑块。他看着瓶瓶罐罐上的洋文贴牌,最终只淋着清水。
他正把腿间凝固的脏污搓掉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听了听,只见那身影闯进来,步步逼近,奉星如瑟缩地退了一退,他探出手,钳过奉星如的脖颈,另一手下探,揉捏奉星如的臀肉,拍了两巴掌,他揽过奉星如拥入怀里,鼻尖埋进奉星如耳后到发际的这一小寸天地,用力地汲取他的体温和体味奉星如是没有信息素的,热水淌过,只有水落在皮肤上的味道。
奉星如吃痛,男人的动作大开大合,按着他的背扣着他的后颈,好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才罢休,他一刻也忍受不了与omega的分离,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需要伴侣皮肉紧贴皮肉的抚慰。
他的手指很快又没入奉星如穴里,快速抽插进出,带出淫水,拉成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这一处隐秘的极乐之地已受了日夜的践踏,早已得趣,软熟得淫荡,吞吞吐吐地迎合他手指的奸弄,并且暗暗地松了矜持,期盼地等待纳入更粗壮的来客。
柏闲璋像是被它的淫贱激怒又像是油泼进了火,顿时那股邪火两头蹿高,一头奔往下,一头冲上心。他狠狠拍了臀肉一掌,骂了句脏话
奉星如心惊,抬脸觑了他一眼,男人叫他这一眼看得头皮发紧,他磨了磨后牙,又骂了一声,急急地掰开那人的腿,底下勃得发疼的肉棍立刻莽莽撞撞地破门开路。
他按着奉星如的手臂朝墙干了几十下,奉星如被他顶得关节酸软,他也嫌不解趣,抽出肉棍将人一翻,捞起腿盘上他的腰,就这样抱着奉星如地臀顶胯干他。
奉星如惊呼着,凌空的失重感令他焦虑,浑身上下没有支点,只能更加搂紧他的后颈,腿悬在男人腰间,那根肉龙的一进一出的每一寸摩擦愈发清晰。柏闲璋真是臂力了得,奉星如整个人的重量压得他两只臂膀肌肉膨胀,皮下因充血而通红,冒了油光的汗珠,全擦在奉星如的臀肉上。
他抱着奉星如肏了十来分钟,算是解了瘾头,便挪开步子,走出淋浴间,将他放入浴缸里。
他不耐烦地往墙上一打,水流涌出来,起先是水管里没排空的冷水,浇在皮肤上激起奉星如一瞬间的冷颤,穴里也因此夹紧了肌肉,柏闲璋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就要被他夹射。他又扇了那不懂事的臀肉一巴掌,斥道:“放松,没到时候,乱夹什么。”
奉星如望了他一眼,依言慢慢放松了肌肉。
他们在水波里做了一次,柏闲璋提着他按在观景台上做了一次,奉星如听见自己的吟哦声落下后,窗外传来簌簌振翅声,他侧了侧头,身后的玻璃窗外,紫荆树已不知何时落了羊蹄一样的秋叶,翠嫩的小羊蹄绿叶里,挤着一朵又一朵紫红色的花苞。
有些花苞俏皮,已偷偷绽开了花瓣。
窗内窗外,春光乍泄。
他静静凝望的侧脸映入柏闲璋眼底,不知为何,看着他此刻平静地分神,柏闲璋却不似方才急躁他的肏弄也跟着慢下来,缓缓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