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升高的热度惊醒奉星如,他猛地睁眼,只见男人低吟着,耳尖又因充血而通红。奉星如平生也仅仅侍奉过两位alpha,而丈夫更是十几年来他唯一伺候过的男人,以他匮乏的经验,柏闲璋恐怕又发情了,他心底惶然,更不知这一回持续多久,又要经历多少磋磨。

因此他尽力挣破男人的禁锢,向门口奔去昨天的药剂,还有今早佣人叩门,那一定是送了饮食与针药来,明知药剂对柏家这样的alpha来说仅是螳臂当车,他却还残存着一丝微茫的希冀。

但他没挣出两步,一只手从身后探来,勒着他的腰一扣,奉星如刹那间天旋地转。男人竟是徒手扛起他,打横抱着,走回窗边,狠狠一摔奉星如被他掼进床褥里,他的身影随后而至,他的气息再次笼罩了奉星如这座悲凉的孤山。

也许是奉星如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躲避惹怒了柏闲璋,他此刻的呼吸比昨晚更粗重,他恨恨地抬手,一巴掌扇歪奉星如的脸,奉星如登时眼前一昏,颊上火辣辣地发刺。随后他俯下身子,按开奉星如的膝弯,咬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脚踝攥在手里,仿佛要捏碎他的踝骨,使他从此只做一个床褥间的奴隶才好。

他攥着奉星如的脚踝拉高他的腿,完全暴露奉星如身下那污浊不堪的会阴、阴茎和穴口,扯过奉星如,直到他的干涩的穴肉贴上他充血涨硬的硕大肉根、分寸不留为止。他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磨动起他那温热且圆钝的肉根来。

起先没有滋润,那处又凝结着昨夜的精水,奉星如只觉得涩痛,但那根孽物那样粗厚,冒着男人旺盛的生力,不久茎头吐了前列腺液,慢慢地喷了些精,竟也将两片穴肉丰润了,引出它们的淫荡,主动分泌出汁水来,刮得男人那根黑梭梭的肉具油亮亮地,镀了蜜水也似。一地湿滑间,男人往来越发顺畅,渐渐地,奉星如底下不住收缩,贪婪地空虚发痒。

男人发觉了他身子违心的配合,停顿下来,低头瞥了一眼,穴口下流地松弛着,淫水像碎珠一般黏在自己的阴毛上,两片穴肉红艳艳地招眼,仿佛欲拒还迎的把戏,正谄媚地细微颤动着。

他下手一探,沾了满手湿濡,举起来,抹在奉星如唇上,啧了一声:“骚成这样,还躲。”

他这话只如一记无形的耳光,再一次打在奉星如脸上。好似他的身子那么放荡无耻,而他还要固守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和体面,愚蠢又可笑。

一下下耸动里,柏闲璋听见细微的杂音起先尽力克制着,后来渐渐哽咽,但被他的顶弄撞碎,泣不成声。他底下头看去,omega跪趴在他身下,被他捞起臀,臀尖撞出一片红。他的肩胛颤动着,腰际塌陷,尾椎隐入股沟,他低落的汗珠就顺着这条沟壑,没入身下人的臀沟里。他的皮肉比起以前伺候过他的男男女女来说,算不得很好:既不柔润,也不丰满,还散着陈年的疤痕,实在有碍观瞻。但就是这样一副躯体,竟能抚慰他的情潮。

啼泣声淅淅沥沥,落入柏闲璋耳里激起他一阵莫名的躁动,像烦躁,又像焦虑和无所适从。他掰过身下人的脸,却摸得一手温热泪珠

他心下震动,连忙将人翻转,不知何时,奉星如面容上已挂满泪痕。

他喘着气,止住了冲撞的势头,身下的人依旧紧闭双眼,抬手遮掩口鼻,宁愿这样无声抽泣也不肯看他两眼。柏闲璋无法,他拔出还未得到释放的阴茎,揽着奉星如的背让他坐起来,抱着他的腿坐到自己腰上,随后,他握着茎身,粗圆的茎头挤入甬道

层层软肉紧紧际夹逼、压榨他的欲望,柏闲璋深吸了口气,腰下猛地挺动,拉下他的手,反扣着他的后脑勺,抬头吻去

他将奉星如咸涩的泪珠和汗水都卷入自己嘴里,渡给他自己的口涎。

尽管理智零碎不堪,但他依然保留着alpha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