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搓着。

谢竟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呻吟出声,穴口立时涌出一滩春液,把本就半潮的亵裤浸得透湿。陆令从突然的挑逗让他暂时处在下风,谢竟咽不下这口气,一转念,将脚上改作左右两只一同扶着柱身,模仿交合的频率和动作来回套弄着。

只是光听着陆令从闷声喘兰じ生2-0-4·柠じ檬じ,可谢竟脚腕都酸了那东西却怎么也不软,反倒是他自己的身下狼狈不堪,后面湿得沾上了褥子,前面又被挡在腿间得不到疏解,一时有些失了方寸,哑声叫了起来。

陆令从记着他的肚子,不敢放肆太过,见谢竟渐渐失了力气便分开了他的腿,起身往前跪了些,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了数十下,亦不再忍,白浊成股地喷射出来,落到谢竟不住起伏的胸前和肚子上。

疏解完半晌,陆令从平复了些气息,探手去摸谢竟下身,对方却一扭腰,要避过。他愣了愣,却触到布料的一团濡湿,才知谢竟支持不住,在方才蜷着身子叫唤的时候便泄在了亵裤内。

谢竟扯过被子蒙上脸,耻得不想去看他,陆令从好笑,俯下身隔了被子抱住他,道:“我给你洗。”

他心道当然,不是你给我洗难道还要内院这群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给我洗吗?

谢竟半推半就地抬了抬身,让陆令从给他把裤子脱下来,又取了条手帕来,将胸腹上留下的精液拭走。刚要唤人送干净衣裳来,却听陆令从小声对他道:“等月份再大些,就留到里面去,还能少洗一条帕子。”

十二.三

隔日陆令从进宫复命,皇帝又另赏了几件玉雕摆件下来,他带回家去,先让谢竟挑过,留下一两件喜欢的摆在王府里,余者再各自分送了鸣鸾殿、吴家和谢家。

陆令从是个闲不住的,公务办完无事一身轻,便又开始和他那帮好友厮混,有时还把人喊到府中花园来。谢竟偶尔参与过几回他们攒的局,发现这群人都和李岐一样,直性直肠没心没肺,从前那些龃龉和偏见早被抛到了云外,见了他个个自来熟,称兄道弟,要不是陆令从拦着几乎要上手和他勾肩搭背,谢竟只是无奈可笑。

他实在佩服陆令从佩服得要死,这人不嫌麻烦也不嫌热,只要别让他闲着了,什么都好。

出了梅之后是酷暑和暴晒,绿艾因为贪玩,成为了王府第一个不幸染病的可怜虫。内院的小姑娘们急得好一通忙活,谢竟让出相对阴凉的书房外间,把她的笼架挪进去给她“养病”,又灌了点药,才悻悻恢复了生气,这回倒是学了乖,瓮声只管奉承“王妃王妃,心慈貌美”一句了。

随后王府的仆婢也不慎倒了几个,陆令从手一挥,减了工时加了工钱,大家谢恩。再接下来可不得了,宫里面陆令章中了暑气,上吐下泻好些天,听说是缩在临海殿里读书给闷出来的。

课业当然就得搁下,这倒解放了谢竟,陆令从和他进宫去探过一回病,陆令章睡得昏沉,叫了声人便不吭气了,瞧着可怜。

七月初七,陆令从在他母亲处用过午膳,被陆令真缠着讲了一会儿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回到家里四处找谢竟。书房没人,只看到案头上半张没临完的帖,上面明晃晃压着他送的镇纸。陆令从笑了一笑,转身到后湖欹碧台去。

谢竟正趴卧在窗边的竹榻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按着话本,腹下垫了个软枕。长发未梳,大半都散在肩背上,柔顺地垂下来落在榻边悬了空。两条小腿折回一半来,交错地勾着,裤管便滑下去漏出一截纤长的脚腕,还有那双秀美雪白的足,一晃一晃地,惹人眼。

陆令从现在不太能很坦荡地直视谢竟这双脚,总让他不由自主想到它们扶着性器时的旖旎春情来。谢竟穿着单层夏衣,质地是细薄的轻容纱,俯卧时便全都贴上了躯体的曲线,服帖地勾勒出了窈窕身段,腰凹下去,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