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他说的这吸血,究竟是怎么个吸法?”
王氏思索片刻道:“我听你舅舅的意思,他认定谢家倒台一事全是陆令从给他下了套,拿他和他家当了弃子。除此之外,他最咽不下气的似乎就是被当后宅妇人般圈了十年,到头来却连儿女也与他离心。”
陆令章却未置可否,沉默些时,道:“他那张嘴,黑的说成白的不是易如反掌?非得真刀真枪试他一试,才见根底。”
晚膳的杯盘已经被宫人撤去,吴氏与陆令真在内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春渐深天转暖,廊下摆了坐榻供人乘凉,陆书青盘腿坐在上面,借宫灯的光亮拼七巧图玩,陆书宁趴在他背后,百无聊赖地瞧着。
“我今儿在太后那里碰见叔父了。”她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