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靠近这里都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会看到平日不可攀折的状元郎是怎样一副淫荡放浪的样子,吞吃着爱侣的性器。谢竟甚至怀疑,真若被人目睹的话,他可能会被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因为但凡没有人看清陆令从的脸,便不会敢想到昭王夫妻竟有公然在江滩边野合这样的“闺房之乐”。
但很快他们就得共沉沦了陆令从撑着上身坐了起来,直接把快软成水的谢竟抱在怀里快速地顶着腰,一下比一下干得凶猛,次次都肏到最尽头的小口处。谢竟爽得受不住,下身早颤巍巍地想射,可因为层叠堆着衣袍只是不敢。
换了姿势入得太深,整个小腹酸胀痉挛,谢竟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渴望出精的感觉还是尿意,更怕若真是后一种流出来弄脏了衣裳身子陆令从嫌弃他。
克制到后来,再加上被操干的快感,谢竟眼前已经有些发昏,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陆令从察觉到不对,探手到衣下一摸,那根生涩的玉柱早就憋胀到极点,他都不晓得谢竟是如何生生忍下的,忙用手为他抚慰着。
谢竟却只是惊恐地摇着头,在他怀里剧烈挣扎,断续地喊着“别碰”,但那处本已到了临界点,陆令从只稍微碰了两下,谢竟便感觉到液体不受控地汩汩从小口中流出来,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失禁了,有些崩溃地哭叫出声:“都弄脏了……”
陆令从只能把他紧紧抱着,顺着他的后背反复安慰:“乖乖,不是脏东西,你是太舒服了,没关系的,我们不做了,不做了行不行?”
然而谢竟哭得昏了头却还没忘记最关键的,又咬紧了下面那张嘴说不行,要陆令从射了才肯罢休。陆令从哭笑不得,便拥着他挺腰深顶数下,硬到极限的阳物把糜软的宫口肏开一条细缝,没再深入,只是抵住那一点出了精,重重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