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将裤子撑得更高些,外袍的起伏也渐能看出来。他再次确认:“不嫌我烦?不觉得我莫名其妙?”
他不过多问了两句,但许是语气里在意的含义过于明显,陆令从立刻听出了他在介怀刚才被截断的话题。
他忍着舒服的呻吟回答:“方才是我不识好歹了,你提宫内事本是为了我着想,我不该那么堵你。”
这样直白的退让反倒叫谢竟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也不好意思再暗暗计较,手上不由得侍弄得更细致些,沿着渗出布料的水痕勾勒着顶部小口的边缘,又加快了揉按的频率:“好吧。但下回我再做这样没眼色的事情,还是要告诉我。”
“现在就告诉你,”陆令从竭力控制着呼吸,“宝贝,涨得快受不了了,把它放出来罢。”
谢竟失笑,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撩开衣袍瞧了一眼,那根已然硬热地提吐着清液的性器正直挺挺立着,青筋明晰可见,柱身则是有些吓人的紫红色。
他这次整根握住,继续上下套着,手下的滚烫与硬度让他回想起第一夜的蚀骨的刺激,后庭不自觉地一收缩,夹紧了陆令从已经进入的那两根手指。
没有膏油,只能靠穴中泌出的汁液润滑,好在谢竟一向不缺水,他甚至感觉到陆令从裤子上被他坐着的那一小片布料已有些濡湿,罪魁祸首正是他那根本控制不住潮意泛滥的穴口。
被谢竟细嫩的手握着阳具,与陆令从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甚至怕那根狰狞坚硬的性器把谢竟掌心的皮肤燎着了,肏坏了,这种触感太过舒适,陆令从不得不强打精神,控制住自己不要就这么交待在谢竟手中。
待到谢竟已经开始无意识摇动着腰肢、用腿根与臀缝去磨蹭陆令从的阳物和小腹时,后者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微抬起谢竟的腰,让他双手撑在他臂膀上借力,缓缓从上往下将那根性器吞到穴中。
最开始谢竟根本没法坐下去,仅仅进了个顶端就被撑得带了哀吟叫出来,大腿剧烈地颤栗,要不是被陆令从握着腰根本跪不住。
他叫出之后才想起自己是以天地为枕席在与人交欢,稍一不慎叫得大声了些,便有可能引来游人注意,便拼命咬住唇克制。
陆令从知道他对痛觉敏锐,便只先用龟头浅浅插他穴道,待他鼻腔中的呜咽变了调,才又缓缓挺身往上顶。谢竟的穴内跟初次承欢时没有区别,紧致温热得让人头皮发麻,而且敏感异常,每肏深一寸便绞得更用力一些。
雄性生物会有占有纤美的同类的本能,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陆令从想他对谢竟的渴望或许也有这种成分,这个人精巧美丽得几近失了真,而自己有能力给予这样一个人灭顶的快意,这同时也在反向对他的大脑进行暗示:他没了你是不行的,你没了他也是不行的。
谢竟适应了半晌,身后的阳根才勉强进入一半多,陆令从多半也被吸得不好受,蹙着眉却还不停给他揉着腰和臀瓣让他放松。谢竟看在眼里有点不落忍,便主动尽力往下坐了坐,双目含水盯着陆令从的下颌角轮廓与喉结。
哪怕陆令从享受与他的性事有多半是因为他肏起来舒服,谢竟自忖他也不算亏,毕竟陆令从自容貌到身材再到床上功夫都无可挑剔,不但长得俊美无俦,像了他母亲的秀致都被少年隽朗的眉目修饰成了英气,那双眼睛更是好像看什么都用情至深。
看谢竟时带了笑意,让他心折的本事便尤甚,几乎只被他这么含着渴求和安抚望着,就止不住想要飞蛾扑火般把自己交给他。
于是谢竟便撑着他的胸膛,开始吃力地容纳着性器。他没有力气完全吐出去再含回来,索性便让阳物肏入最深处,然后小幅度摆动着腰肢,让顶部不断地碾磨穴道尽头的小片区域。
完全暴露和公开的环境让他耻感加倍,此刻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