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罢没有给谢竟再次开口的机会,只是恳切地请求道:“难得出来一趟,又是生辰这样的吉祥日子,我们能不能暂时不说宫墙里的那些弯弯绕?”

谢竟被他噎了一下,有点窘然,他不知道陆令从这么说是为了拖延时间消化他提出的这个要求,还是真的不愿再说,原是他自己不够善解人意了。

但不论哪一种,如此礼貌但强势地转移话题,都让谢竟觉得不太舒服。

虽然没有资格说被冒犯到,但谢竟可以毫不手软地选一些旗鼓相当的方法来回击:“不想说那便做,我看你开春了也燥得慌,昨儿早上起来还是冷水洗的澡罢?”

果不其然,陆令从耳根瞬间红了,难以置信地向他确认:“此刻?在此处?”

他们在洞房夜后没再欢好过,但往上数半个月,天还没完全回暖之前,陆令从常会主动抱着他睡,谢竟有时也不由自主偎到他身边去,身体接触总难避免。而且日夜同起同卧,有些本能的反应也不好遮掩。

何况谢竟只靠那一夜就摸清楚陆令从对他的身体是有欲望的,拿捏住了这一点,下药自然对症。

他用双足和脚后跟相互一蹭,靴子被脱下来蹬到旁边,手滑进腰间解开了贴身衬裤的腰带,垫起下身单手拽了几下,便完全将衬裤褪了下来。

随即他翻身起来跨坐到陆令从腰间,雪白的大腿从外裳的缝隙和皱褶中隐隐约约露出来,修长的小腿则折在陆令从身体两侧,到底一对精致纤细的踝骨掩藏在罗袜之中,更比彻底光着双脚要多出几分纯良的旖旎。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陆令从看他的眼神简直是肃然起敬,在谢竟准备上手去解他的裤子时才后知后觉道:“你在我见过的不可貌相的人里,绝对是一骑绝尘。”

谢竟居高临下斜了他一眼,嗤道:“少见多怪。”

他的手探入陆令从的外袍之内,隔着衣料抚了抚那个蛰伏的器官,又沿着囊袋的轮廓从下往上,边摸索边揉弄着。

陆令从瞬间抽一口冷气,咬牙屈了屈膝。

谢竟扬眉问他:“就这点出息,干躺着等人伺候啊?”

陆令从被刺到,沉沉看他一眼,将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伸手进下裳之内爱抚着他的臀瓣和腿根,碰到皮肉丰腴的地方就施力,掐出红印子来,逡巡一阵,又挤入穴口扩张。

他终于有余力回嘴:“怎么那晚连灯都不要留,现在倒敢光天化日?”

谢竟坦然地低头看看:“那晚我是一丝不挂的,现下可什么也瞧不见,什么也露不出来。”

他的后穴完全被挡在外裳堆叠的下摆之内,陆令从的下身也掩在袍中,没办法直观看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不能依赖视觉,便只能完全寄托于触觉,于是特定的感官便被迫无限放大。

陆令从的性器被他握了两下便有抬头的迹象,谢竟其实没有什么技巧,但那双手不算大,力道轻,手掌软软的,覆上去的触感有点像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布料与阳物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

尤其他还认认真真感受了一番,半晌抬眸与陆令从对视,不知是认可还是调侃:“这样都好大。”

陆令从真是服了他:“想要?”

谢竟欣然点头,又半握着来回套了几下,补充道:“而且硬得也好快。你也想要我。”

陆令从笑了,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逗他:“每晚抱你多多少少都有些想要,怕你不乐意给罢了。”

谢竟用指尖勾勒着上翘得顶起布料的顶端,见缝插针问:“我成日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嫌不嫌我聒噪?”

陆令从瞠目:“你这话才是没头没脑,若连你都能叫聒噪,绿艾该叫什么?”

谢竟有些调皮地挠了几下囊袋底部的沟壑,那根性器立刻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