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碾磨着,谢竟顿时浑身发软,手拧着他的胳膊:“受不了!”

陆令从只是在他侧颈和前胸落下成片的亲吻,有时又用鼻尖耸一耸他的乳房,沉沉地哼笑了一声,逗着他:“你不是说别那么快吗?”

谢竟一句“那也别这么弄”还没出口,陆令从猛地一撞,他又失声叫出来。

随即陆令从便整根撤了出来,再一点点慢慢肏进去,让谢竟不得不反复回味着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展的灭顶快感,没几个回合便不住地弓着身子,推着陆令从的胸膛要他停下。

陆令从便也不再戏弄他,挺着腰操弄起来,只是虽然不似方才那样细水长流地磨,却也没有放过那一处软肉。谢竟感觉那里只被顶了几下,身前的玉茎便有了反应,颤巍巍地一下下立着,顶端若有若无地磨蹭到陆令从的腹肌。他的手脱不开,也不好意思叫陆令从握着帮他套弄几下,只能装作无意识地顶着下腹,试图更用力地摩擦那片坚实微涩的肌肤以换取抚慰。

他这样的小把戏自然也瞒不过陆令从,但后者却也并不管他,只是用硕大的性器反复顶向谢竟的最深处,囊袋撞在股间发出情色的响动。谢竟穴道中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身下那片褥子浸得透湿,甬道逐渐润泽不堪,几次阳具都在抽送时从那个小口中滑了出来,又被陆令从施力狠狠一挺,严丝合缝干进去,激得谢竟双脚蜷缩,穴中又泌出一大股清液来。

陆令从觉得谢竟几乎是水做的,要不然就是从来不哭,攒着泪珠子用到别处,不然全身的水液怎么会全都集中到了这一处,稍一刺激便泛滥成这副春意无边的淫靡样子。

而那穴道尽头也在反复有力的顶肏之下渐渐起了变化,陆令从感到那一片柔软似乎渐渐被他操得微分成两瓣,让出其后更加幽深而不可言说的所在。他的顶端似乎在被一个狭小的口吸吮着,可又不那么能轻易挺进去,本能地推拒着粗硬性器的侵略。

谢竟和陆令从同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地方,顿时彼此都窒住了呼吸,下体相连处停止了贪婪地互相迎合。谢竟过去的十几年对这个地方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它的存在,甚至连未来会不会用得上都没有考虑过,而陆令从更是一无所知。

本能叫嚣着就这样不管不顾肏入,而理智则让他悬崖勒马,停在彻底操开宫口的前一刻。陆令从感觉到谢竟在他身下缓缓出了一口气,却并不像放松的叹息,不知道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半开的宫口中又有汁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温热地浸着陆令从的性器,十分舒服。他吻一吻谢竟的半阂的眼帘,含着他的耳垂吸了几口,道:“乖,今天先不进去。”

谢竟蹙眉躲了一下,不满意陆令从这跟唤鹦鹉和战马没区别的称呼,手上却不由自主搂紧了陆令从的后背,以一个更加亲密无间的姿势接受着短暂停顿后又是一番激烈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