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竟机械地服从他的指示时,根本没想到随着那一小截手指抽出来的会是一股淋漓的汁液,登时整个僵住了。陆令从的指尖显然也浸在了他流出的水里来,两指顿了顿,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么敏感,在原处挞了两下引得清晰的水声,随即会意,用气声笑了一下。
虽然看不到陆令从的神情,但谢竟可以绝望地确定,陆令从对这具身体必然是更加满意了。
短时间内他能想到的化解赧然的办法,就是再一次把中指探进去,并且入得更深一些。这一回有了刚才的试验和水液帮忙,穴内的软肉并不费太大力气便再次被破开,还算顺利地接纳了手指。
但谢竟随即就后悔了,他意识到用中指抽插自己的穴道是比从那里泄出水来更加羞耻的事情,且显而易见这更加倍地取悦了陆令从。
因为对方随即便再一次俯下来,密实地罩在了他身体上方,带着笑意道:“好乖。”
谢竟觉得他其实可以不这么“乖”的,因为这多少显得他有点蠢,且十分被动。但问题在于他根本不知道怎样就可以称之为“不乖”,毕竟房事上的一套准则在每个人那里都有区别,他也不清楚陆令从更喜欢什么样的床伴,从而好让他把他喜欢的那些地方都改掉。
深度进入两个指节时,水渍声已经响到有些情色了,肠壁被来回侵入的舒适让谢竟本能地加快了速度,但这也导致在陆令从忽然把食指探进穴中、与他自己的中指并着,将褶皱和穴道撑开一处幽微的小口时,谢竟倏地绷直了后背,被痛楚和快感同时逼出了嘶吟。
“好胀,你快拿出去……”
陆令从没拿出去,但也没再深入,只是留在原处,微微勾了勾指尖,在穴口处轻搅弄了几下。
谢竟立刻叫出声来,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又飞快地止住呻吟的欲望,咬唇抖着身体。
陆令从空着的手伸到了他的后颈处,隔着几缕湿发摸了摸他那块凸出的骨头,低声安抚:“不怕,你尽管叫,这儿没外人。”
他说着将谢竟侧躺的身体往开翻了一点,让他将小半个胸膛露出来,随即埋下头去,在他的侧腰处开始落下细碎的舔舐和吻,有时甚至是轻轻的啮咬,一路向上向内,途径肋骨,抵达胸口那早已挺立的乳首。
陆令从用舌尖拨弄了几下那粒初熟的红豆,谢竟瞬间从喉咙了漏出一声又腻又长的“嗯”,那里面的回肠与媚意让他自己听来都后知后觉的心惊,只想自扇两巴掌回回神。
“调子真高,明儿醒了别再倒了嗓子。”陆令从伏在他胸前,一面吮着淡棕色的乳晕一面以舌头挑逗着乳头,有时又将乳房吸得微微鼓起来,早将谢竟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点来,手指正借下面那张吐着水的小嘴往内钻着。
谢竟无意识地收着穴,陆令从只得开口让他分心:“刚才就想尝尝这个地方。这儿将来会不会有”
谢竟几乎是带了哭腔截住他的话头:“闭嘴!”
陆令从亲吻那乳粒一下:“那你告诉我会不会有。”
谢竟难堪地将脸在枕头上蹭了几蹭,闷声道:“有会有的吧。”
“什么时候会有?”陆令从探进了几乎与谢竟的中指齐深的程度,谢竟只是喟叹般地“啊”了一嗓。
“我不知道,说是怀了,怀了孩子,就会有……”
陆令从皱了皱眉,稍用力在乳房一侧咬了一口,但没留下牙印:“谁说的?还有外人瞧过这里?”
谢竟又踹他膝盖一脚,这次重得多了:“我娘!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病”字还没完全脱口,已经被陆令从含着低笑再一次亲吻了下去。谢竟只觉得那娇小的乳珠都要被他又咬又磨得肿起来了,早顾不得压抑喘息和叫声,下身甚至随着两根手指进出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