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从瞥他一眼,含着顶端吞吐两下,松了口,微哑道:“现在没疯,等会儿说不准。”
他的声调压得很低,不似平日清朗舒展的嗓音,听在谢竟耳中有些别样意味。他自己平日不怎么碰这个地方,姚氏也不会授他这种如此具体的细节,谢竟一时有点茫然,按说陆令从那次出入摘星楼如履平地,又有那么一帮纨绔朋友,怎么看也不像是未经人事的样子,那所以这是从何处学的?
“谁教你啊!”
谢竟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去,陆令从的舌尖便擦过了他性器顶部的铃口,他完全不受控地向上一顶后腰,仿佛是有些渴求地在将那处往陆令从口中送。
这样本能的反应太令谢竟难堪了,他闭上眼抻起脖颈,感觉到那舌尖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轻轻拨弄着他敏感的前端,每擦过一下他浑身就跟着颤一颤,两手撑在身后的绸布上,才勉力支着不把腰软倒。
陆令从连着吞咽了十数下,觉出嘴里的性器已然完全硬了起来。谢竟身下这处生的秀气,且体态镧昇还未完全长足,他完全裹进口腔侍弄也并不吃力,几次吸吮之下已经有丝缕清液被刺激得溢出来。
谢竟让他吮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条腿从水中蜷上来踩着池沿细细抖着,难耐地发出急促微小的呻吟,以及快感与惶恐交织的喘声。那听来与其说是叫床倒不如说是呜咽和抽噎,没有矫揉的讨好,反是与生俱来的媚态。
他发出的动静让陆令从误以为他在哭,掀起眼看了看他,入目却只是一段修长白皙的颈子,竭力高扬着,不甚明晰的喉结在皮肤下偶然一滑,而那对雪乳的尖甚至还没等人疼爱就已经立起,由于微挺着而能看出一弯薄薄的弧度,整片前胸已然是浸在胭粉的霞云中了。
陆令从之前隔着衣裳抱谢竟的时候并未发觉他的双乳有什么异样,此时才发现那里较之寻常少年似乎要稍鼓起一点,且显然并非肌肉,而是属于乳房的软玉温香。这让他突然意识到这里在妊娠和哺乳的时候,也许是能够泌出某种腥甜的汁液的。
这个认知使陆令从越发觉得水中被湿透的衬裤束缚的腿间不舒服起来。他暂时放开口中那根涨得吐水的小东西,歪着头亲了亲紧绷着的小腹和下方的囊袋,又用带茧的粗粝手掌将整个阳物握在一处揉弄,留意着谢竟起伏越来越明显的胸口和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调扯长了尾音,对自己高潮的节点显然有着预感,挺了几回腰之后小腹的酸麻渐渐控制不住,抖得牙关都有点打颤以至于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极度惶然而羞耻地想要往后躲去,脱离陆令从的掌控。
后者自然不会如他所愿。陆令从伸臂环过他的腰将他往前一揽,头再次顺势伏下去,却含着那一根深喉数次,在谢竟几近惊恐的哀告“别”中将他释放的白浊悉数咽进了嗓眼里。
谢竟完全愣住了,射精的快感甚至比不上陆令从伏在他腿间做的事情震撼,或者说陆令从方才的行为是几千几万倍地放大了高潮的刺激。他没有压抑不如说压抑不住那一刻降临时的失控高吟,已经脱离了简单的尖叫范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靡的浪叫,落进陆令从耳中显然是对他“伺候”的技巧的最好肯定。
他缓缓吐出流过精液后的性器,在湿润的粉色柱身上吻了一会儿,待谢竟的小腹处的紧绷感渐渐散去,重新变回了柔软温暖的皮肉,才慢慢从水中站起身来。
陆令从没有掩饰胯间早已勃起的欲望,那一团顶着亵裤轻薄的布料,轮廓与颜色都隐约可见。谢竟还慢半拍地呆坐在那里,被熏得绯红、饱含水汽的眼睛失神地望向前方,带着怯意打量着这属于另一个少年的蓬勃待发的器官,抬起眼再看一眼陆令从,又把陌生的目光落回去。
他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句什么,可唇才分,便又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