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被从来没有敢想过的快感奸淫了数十次的小穴渐渐失去了酸胀之感,可取而代之的酥麻实在太磨人,比疼更让谢竟难以招架。他难耐得紧了,忍不住断续破碎地央求陆令从:“你给个痛快……直接进来罢,我受不住了。”

陆令从失笑:“伤着了你才是真的受不住,听话。”

尽管如此,他也发现谢竟的呻吟和身体都已经有了到临界的迹象,便不动声色地添了第三根手指。这一次却顺利得多,许是因为汁水实在是流到不可收拾,穴道的内壁也放松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谢竟的情潮被他调弄得烈了起来,这本不该承欢的所在也渐渐被他撬开了锁。

陆令从自谢竟胸前起来之前最后抿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手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哂笑一声,轻轻对他耳语道:“好甜。”

顷刻激得谢竟哀叫几声,穴中一阵急促猛烈的收缩,涌出汩汩淫靡不堪的清液来。

陆令从也没想到,几根手指竟能把这情窦初开的雏儿肏得化成一滩水,方才还是干涩冷漠的穴口此刻却开了闸一般泛滥着淫汁,局促却欢迎地等待着接纳比手指更为粗硬的器官。

他抽出手来,望着眼眶血红、软在榻上不住喘息的谢竟,在对方迷蒙失神的注目之下,将被水浇透的二指放进口中,含着,用舌尖卷了卷,喉结上下滚了滚。

谢竟无声地出了一口气,嘶哑道:“疯了。”

陆令从把他的那只手也牵到唇边,吻了吻:“你猜是什么味道?”

谢竟想撤回手,但没挣脱:“脏。”

陆令从只是摇摇头:“白梅,和你今日衣袍、发间,还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用掌心抚了抚谢竟大腿外侧的皮肤,手感极佳,像新织的云锦从指间流过。他用刚从谢竟身体里抽出的几根手指轮流在他尾椎骨上点了点,道:“学会了吗?之后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自己这么玩。”

谢竟的脚趾剧烈地蜷了一下,显然陆令从的话掷地有声地刺激了他的羞耻心和欲念,延长了后穴高潮痉挛的时间。

片刻后,他用气声问:“那你在的时候呢?”

还不等陆令从回答,他有忽然有所预感般地急道:“先把灯灭了!”

陆令从笑了一声,转身探到榻尾,将灯盏吹熄,汤池这半侧便几乎陷入完全的黑暗里,只剩从屏风另一端投过来的红烛,柔柔地泼成了一洼石榴酒。

谢竟听见耳中窸窸窣窣一阵衣料响声,知道是陆令从将衣裤解了,片刻后他濡湿的穴口蓦然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被按在他的臀缝指间磨蹭了几下,顶端淋漓的液体便不知道究竟来自谁了。

陆令从将阳物肏入他的身体里时,谢竟只觉得刚才穴道被打开、内壁已然舒张的触觉都成了错觉,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能被开拓到那个地步,甬道的每一寸褶皱几乎都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涨硬的茎身,连突起的青筋都嵌进了湿热的肠壁内。

在挺入顶端之后陆令从便不得不暂停下来,谢竟的身子尽管扩张过还是无可避免地往外推拒他,但同时内壁又细细密密地吸着绞着,那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让陆令从一边想要留在谢竟身体里再不出去,一边又几乎叫嚣着赶紧逃离,免受灭顶的快意折磨。

他知道他现在除了继续顶进去别无他法,只要撤身出去,过那一道穴口褶皱的关卡时,他可以把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缴械。

所以陆令从吸了口气,一手托着谢竟的后腰,另一手按着他的膝头,就着他这个侧躺的姿势缓缓将阳物肏进了穴道的最深处,然后停了须臾,将那口气舒了出去。

谢竟根本没想到能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但在他的意识回炉、足以确认自己的小腹没有被肏坏之前,陆令从已经握着他的腰疾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