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陆令从不会排斥把他当一件精致的瓷器摆在卧室里。
这个认知让谢竟又一次收缩身体,臀缝夹了夹陆令从游弋的手指,反将那生着茧子的指腹送向了穴口。
陆令从鼻腔里发出一点表示疑惑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首次被涉足这个禁区,谢竟方才虽然在他口中高潮,被刺激得身子骨酥透,但后庭却并未有什么回应,反倒有些干涩,矜持而羞怯地闭着,显然完全没做好承欢的准备。或者换句话说,这具身体前十几年光学着享“受人伺候”的福气了,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伺候人”的觉悟。
他于是俯下身,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亲谢竟的肩,轻声道:“自己握着点。”
谢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令从是让他自己握着臀瓣,分开股间,将穴口更清楚更直白地露出来。
他的脸瞬间烧起来,埋回枕间,用一动不动地装死来表示抗议,却换来陆令从在股间拍了一下,催促道:“趁我还能忍一会儿。”
那一拍太过亲昵,几乎到了亵玩的地步,谢竟咬牙闭眼,假模假式地踹了陆令从的膝盖一脚,手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腰侧滑下去,探向平日几乎从来不碰的地方,摸索着掰开臀尖,将那个可怜地翕张着的小口送给侵入者。
随即他感觉褶皱处多了些温热的膏油,湿漉漉黏糊糊,然后就是陆令从的手指更加清晰的移动轨迹,他先是用两指将脂膏抹开,有点像按摩的手法,惹得谢竟的股缝间那一片肌肤都发着热,又勾过了谢竟自己中指,牵着他的指尖去蘸着油,在褶皱上来回按压摩挲。
三根手指,两根属于陆令从一根属于谢竟,在穴口的边缘徘徊揉按,偶尔互相碰到打个架,偶尔因为脂膏的作用而浅浅嵌入穴中少许。谢竟自己知道轻重,下手倒常常比陆令从力道更大些,呼吸也急促起来,带着穴口与小腹一起舒缩。
不多时谢竟便发现后穴处除去膏油的黏腻之外,似乎又多了几分水液的润泽,让他感到一阵极明显的……潮意,且很有愈演愈烈之嫌。
陆令从同样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在谢竟的中指第三次“不小心”将半个指节滑入穴中之后,陆令从的两指抵住了褶皱,阻止了谢竟抽出手指的动作,反在那上面压了压:“再往里些。”
当突然没入一个半指节的时候,谢竟瞬间感觉全身的热度的力量似乎都包裹在这短短一寸距离上了,他这时候又意识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其实仍然只知皮毛,完全想象不到它可以达到怎样的紧致和滚烫。
然后陆令从撤了力:“现在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