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从吻去他背上的汗,捻他的乳尖,痒得谢竟本能地蜷缩身体,绞着后穴牢牢吸住性器,激得陆令从明显一窒,只好去拍他的臀瓣:“松些,别含这么紧。”
谢竟哽声骂道:“你不要在后面乱亲了!汗珠子有什么好舔的?”
陆令从用更激烈的顶肏把他的声音撞散:“汗珠子才哪到哪,你什么水我没尝过?”
谢竟一愣,却发现似乎如此他的唾液、乳汁、精液,还有血,陆令从都尝过了。鱼水交融也不过这个地步。
但陆令从虽然爱在嘴上和他争个高低,行动总不与他计较,扳回谢竟脸颊去吻他,身下却故意用力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肏在那处软肉上,自制被击溃到只差肏开宫口这最后一步。
谢竟被灭顶快感浸得想叫,陆令从却是有些强硬地堵住他的唇齿亲他,让他没法轻易叫出来,只能化作喉间含含糊糊的呜咽。
他的胯间不知何时已一片狼籍,被操射出来的白浊顺着茎身流下去粘在底部,再滴滴答答滑落到他与陆令从的交合处。后穴痉挛着高潮时,谢竟完全跪不住,陆令从按着他一起滚倒在榻间,从下把他的小腹高高托起来,深埋在穴道中释放,精水全被严丝合缝堵在尽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二十多岁的时候不知轻重,耽溺欲海,昭王府中到处留着他们欢爱的记忆,在谢竟书房的琴几,陆令从书房的棋枰,花园西北角的小楼,石舫内的太师椅,更不必提卧房与欹碧台。十次中总得有两三次,是以谢竟被做得半昏过去而结束,正经到怀上陆书宁,才稍有克制,此后渐渐收敛了些。
大概已有很久,谢竟发觉他与陆令从的交媾隐忍、克制、甚至“斯文守礼”。好像因为惧怕有朝一日会失去,所以总是无法享受最后的狂欢。
过不多时,谢竟用肩耸了耸陆令从,嗓音慵闲:“你该回神龙殿了。”
陆令从用指尖触及他右臂的疤痕,像在描画某种花纹。良久,他才懒洋洋地开口:“我不走。我即便在这里一觉睡到天明,谁又敢管我?”
“你确定?”谢竟回眸睨他,“如今可不比在王府了,这些事情,彤史与起居注都要记的。”
陆令从嗤一声:“有心思说出这些话扫兴,看来是还有力气,还没够。”
谢竟伏在臂上,调笑道:“劝陛下多少也有些分寸,只怕史家春秋笔法、以汉代唐,要拿你比了成帝,拿我比了飞燕合德。”
陆令从丝毫不让:“我怕什么?就是国史和实录要记,我也不怕,怕只怕那些刀笔吏不好意思往里写。”
他翻身下来,侧躺到一旁,伸手牵住谢竟的发梢把玩着。谢竟与他面对面,在红烛锦帐中,彼此的眉眼都染上醺色。
“明君贤后,你我这辈子做不了,等到青儿长成,我们就做他的将与相。”
谢竟一愣:“你是想”
“我想在青儿及冠后就传位于他,你我二人退居王府,以昭王和王妃的身份继续辅政,直到他羽翼丰满、成为一位真正威加海内的天子,再也用不到父母为他筹谋。”
“青儿到年尾就满十五岁,离加冠成人还有五年。这五年中,我要让他的继任者身份为整个太初宫、整个朝廷、整座金陵城、整片天下所认同,没有丝毫异议。”
陆令从讲得轻描淡写,可其中干系之重大,已经远远超越了衾枕间的情话。谢竟不觉顿住,陆令从把他的长发拨到一边,手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谢竟亦恍若未知。
他隐约预感到,接下来自己会听到更加惊世骇俗的话。
“我想要青儿最近就搬离东宫,住进神龙殿,去睡只有帝王才能睡的那张龙榻。”
谢竟怔怔道:“……那你呢?”
陆令从一眨不眨地凝视他:“我会在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