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只他一个能看到。
谢竟解开陆令从的腰带,隔着衣料抚弄了几下已有反应的性器。这些日子在路上多有不便,陆书青又与他们同屋睡,两人也没有精力再做这些旖旎事,忍了一个月没碰彼此,此时稍一挑逗便硬涨起来。
他略侧过脸,从根部往上舔舐着柱身,舌尖时不时在口中顶一下,擦过青筋和顶端的小孔,津液湿淋淋地裹住紫红的阳具,将他嘴唇也敷上过分鲜丽的水泽。这件事谢竟做得不太熟练,缘因最初几次总是弄得下唇不自然的红肿,次日见人没法解释,陆令从便不让他总用嘴了。
但他是体会过个中妙处的,知道陆令从会觉得舒服,因此也喜欢这样侍弄他。含住完全勃起的顶部需要谢竟把口张圆,再往下吃更加费力,他推进的常常很慢,但同时也就无限拉长了这个过程,一点点由浅到深将性器全都含进温热的口腔,然后模仿着交合的频率与松紧上下吞吐,不过几次下来就觉得两腮发酸,只能又退出去像最初那样来回绕着舔,体液与涎水不小心蹭到下巴上,就拿起陆令从的衣角擦。
陆令从一般不会允许他含到喉咙,那样不可避免会伤到嗓子,总得哑上几天。但谢竟就算不用深喉照样有办法拿住他,他时不时抬眸瞟一眼陆令从的反应,见他皱眉咬唇有不胜之态,阳物也蓄势待发时,反倒会放慢动作让陆令从缓过这一阵,待他放松警惕,再突然吸一下,口腔内壁如穴道般绞紧了性器,吮出情色的水声。
通常这个时候陆令从会难耐地弓几下身,不会很久就能释放在他口中,但谢竟今日也有些累了,不想做太长时间,估摸着阳具的热度与硬度都到了能将人伺候高潮的地步,自己后面穴中也足够湿润,便吐出性器,抬起身去向陆令从索吻。
陆令从会意,一面埋头吻他一面托着两股把他抱起来,彼此牵牵连连地一起摔到谢竟自幼睡的那张床上。床当然比不得王府宽敞,可倒也不至于“年久失修”。谢竟仰面躺着看陆令从把他双腿折上去,想到对方提过的要求,不禁失笑:“怎么就非得在这张床上要?”
两人都早已情动,需要比亲吻更刺激的事情来助兴,但是陆令从还是亲他亲得很认真,嘴唇肩头小腹轮着来。在生育之后谢竟身量虽没有太多变化,但躯体要比从前如假包换的少年丰润些,两边肋骨的线条不再那么明晰硌手,小腹更是格外柔软。陆令从撩起兜肚下摆,手掌轻摁在他腹腔上,下身趁着力道挺进去,把谢竟顶出一声餍足的抽气。
陆令从本以为已经没有东西能让他们在床笫间脸红了,但他还是实在想不到,谢竟真能把这种衣裳穿到他眼前来。他想在谢竟自小长大的床上肏弄他,无非因为这会不可避免地让人联想到,倘或他们有机会在那个年纪相识相交,说不定也会在懵懵懂懂之间躲在只属于其中一个人的、私密的榻上帐里,彼此抚慰,紧张、生涩地偷尝禁果。
那样比新婚时还要稚拙和不设防的谢竟,陆令从光是想想就硬得受不了。
穴道中微有些紧,也许是扩张时间短,不够充分,但称不上疼。谢竟催促“快些”,陆令从也就不再顾忌,每次抽插都是找准了那敏感的软肉深深顶入,并不给谢竟缓冲的机会,所以嘶声几乎是此刻就化为了得趣的呻吟。
谢竟怕吵起陆书青,也怕下人说嘴,不敢像在王府那样放肆地叫床,只能咬住枕头。他的寝衣落在床边,亵裤早被陆令从脱了,浑身上下能遮羞的只剩那件兜肚,性器的顶端随着被肏干的频率时不时擦到布料,他就痒得剧烈战栗一下,双腿紧紧夹住陆令从快速摆动的腰。
这些年陆令从的变化其实要比他明显,从青涩的少年时代末尾真正走向了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或许有人会指摘他这个父亲做得不够沉稳,但没人会质疑他是个好父亲。当然在此时的情境下,在谢竟看来,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