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祖父、父亲和被赐婚前的谢竟一般,早被严丝合缝地规划好,按部就班平步青云,每一脚都踏在世俗许可、主流瞩目之下。
若非突遭变故,宣室这种不光彩的前朝鹰犬,本不会和他产生丝毫交集。
飞光在谢浚手中,那么陆令从对此是否知情?谢浚寄身宣室,其中又是否有萧遥相助?
谢竟抿着唇,锁紧眉尖默默琢磨着,回忆着他回京以来与两人分别的交流,推测他们是否有哪一点行迹、哪一句言语,或对此有所暗示。
可他和陆令从说过的话太多、太杂,若当时没抓住异样,让他硬生生回想只怕不可能;倒是萧遥,他们拢共只见过寥寥数面……
谢竟忽然想到,当日宣室在王俶书房内找到那张仿照他笔迹的字条,萧遥在将字条交给他后,曾欲言又止,对他说确有一事不曾告知他,但是来日方长,“待到该说的时候,我再说与王妃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