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真是个男孩,你须得在他甫一出生便立他为世子,昭告天下这是你唯一的嗣子,但凡他在世一日,永不更易。”

“还没他时我不就说过,我们的儿子会是我绝无仅有的继承人,王爵产业府邸来日全都是他的。忘了?”陆令从沉默半晌,忽施力在他穴道里那一点上碾了一下,“还是不信我?”

谢竟骤然呻吟出声,陆令从并没有再放缓下攻势,把他肏得埋进枕里牙咬着布料,急促地发抖,半天才凑出一句断续的话:“……我必须保证他会一辈子过得很好,如果他过得不好,我绝对不可能……过得好。”

陆令从用胳膊环着他的上身,爱抚着微微鼓胀着的乳房,质感绵软如糖酪一般。他在谢竟的穴肉上反复磨着,谢竟却也不肯示弱,绞着肠道一阵一阵地吸吮他,两人僵持着都不放松,谢竟继续逼问他:“答不答应?你爽快些应了我,什么花样儿都陪你玩。”

“哟,”陆令从失笑,“还说不是娘娘,枕头风都吹上了!”

在衾枕房事间提出“立嫡”的要求是否有失正室身价、是否有佞幸媚上之嫌,谢竟根本不在乎,也有十成把握,以陆令从为人,根本不可能因此而疑他忌他。

半晌是陆令从先让步,却从他体内退出来:“转过来,换个姿势。”见谢竟固执地不肯动弹,于是又拿手拍了拍他的臀瓣,哄道:“乖乖。”

谢竟只好转过身,陆令从半坐着靠回床头,让谢竟面对他挺着腰慢慢跨坐下来。再次进入的深度不是侧躺可比,谢竟撑着他的胸膛急促喘息一番才缓过来,陆令从把他揽过怀中,给他把额上细汗擦了擦,才道:“你听着,真要谢礼,你得另想,刚才说的这一件不算数。不论父皇什么态度,也不论母后是否从中作梗,你肚子里这位祖宗做不成昭王世子的唯一一种可能,只会是她是个闺女。”

“我是他的父亲,他是我的儿子,天经地义,这本就是我该无条件送给他的,我不需要任何报偿,不需要你为此郁郁寡欢地留在昭王府,更不需要你为此陪我玩什么花样儿。”

他正经不了两句便又调侃地笑了,伸手轻柔地按在谢竟肚子上:“何况你这身子不方便的,打算玩什么花样儿呢?”

谢竟静静听完,双臂伸到后面去环抱住陆令从的后背,轻声道:“那谢礼我就先赊着了,来日想好了问你讨,不许不认账。”

他怕压到肚子,不敢抱得太紧,陆令从替他扶住身子,让他趁住劲缓缓地摆动起腰胯。射过一次的玉茎与陆令从胯间的耻毛摩擦着生痒,渐渐又有抬头的趋势,汁液汩汩吐出来,将他的腹底与陆令从的腹肌弄得一片濡湿。

但这比起蜜穴中流的水还是小巫见大巫。后面那张嘴会吸会吃更会吐水,孕后更是将此种天赋施展到了极致,平日睡觉时在床上搂搂抱抱、挤挤蹭蹭也就罢了,令谢竟不能忍受的是,某回他更衣时,只是被陆令从盯着瞧了一会儿股间便隐隐有了湿意。他简直是羞愤欲死,一股气撒到陆令从身上,冷脸拂袖走了,把陆令从留在房里一头雾水。

思及此处谢竟仍然脸烧得慌,穴中吐纳性器发出黏腻淫荡的声响,更是让他的耻感变本加厉。有了身子之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因为实在是太深,紧窄的甬道容纳整根滚烫的阳物有些勉强,快感来得太过轻易密集,谢竟承受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开始是他自己掌握抽插的频率,但很快力竭,软会陆令从怀里,光是最后坐下的那一顶就让他带着哭腔哀叫出来,半天回不过神来。后面陆令从便开始搂着他肏,让谢竟整个伏在他身上,臀尖翘起来一点方便出入,他来控制顶弄的快慢。

谢竟被肏得咬他肩膀,两只手在他背后乱抓,又早已干脆纵声地叫起床来,把陆令从叫得不得不用手指去堵他的嘴,以免被他勾得精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