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没办法动,臀瓣抵着身后灼热的器官。

察觉到谢竟腰臀处下意识的迎合,陆令从把手放进水中,轻轻揉了揉那里,问他:“需要帮你吗?”

谢竟晃了一瞬的神,反应过来陆令从要帮他扩张,便迟缓地低道:“……已经好了。”

陆令从闻言伸手到他股缝间的花心处摸索了一下,发现穴道湿软,并不吃力地容纳下两根手指,微讶道:“什么时候弄的?”

谢竟侧着头,轻柔地用下颚蹭着他挺拔如削峰的鼻骨,闷闷地谑道:“你管呢?你可是亲口说过,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自己这么玩。”

陆令从带着笑意拖长调子“嗯”了一声,道:“要不然是我们宝贝心肝呢,这可人疼的,说什么听什么。”

他退开点距离,在谢竟的琵琶骨上奖赏般地亲了一下,又问:“现在要吗?别在水里吧,太气闷了,怕你待久了头昏。”

谢竟摇了摇头:“回床上去罢。被里汤婆子都焐上了,而且今儿新换了潞绸的褥子,摸着怪舒服的。”

陆令从挑眉:“万事俱备,这么齐全?”

然而谁也没有严格遵守他们达成的“回床上去”的共识。草草结束沐浴之后,谢竟和陆令从在屏风旁边就缠到了一起,起因是谢竟的一只鞋被他不留神踢到了池里,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迅速攀住陆令从两只胳膊紧紧靠向他怀中。等到两人都回过神来时,蓄势待发的阳具已顶入紧窄甬道内一截,陆令从忍耐着没有继续,把谢竟面对面抱起来,直接往卧室走去。

谢竟被穴中随着行动而加剧的酸胀感弄得惊叫,随即又死死把脸埋到陆令从颈侧,竭力克制呻吟:“会被看见的!”

“不会,”陆令从腾出一只手将谢竟披着的寝衣后摆往下又扯了扯,确保二人交合的下体被遮住,“我打发她们都去睡了,别怕。”

从耳房到卧室几步路,谢竟感觉穴中已经湿到不像话,难舍难分地含着陆令从的性器吸吮着。他本就身体敏感,孕后更是变本加厉,又兼对着心上人,极易动情澜晟整理更新,简直是还没怎么正经承受就已有些不胜之态。

陆令从显然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平日谢竟一整宿里有大半时间都得偎着他让他抱着睡,软得桂花糕一样的躯体再加上初为人母独特的体香,他几乎没有哪个早晨不是在硬涨着下身不得纾解和小心翼翼只怕吵醒了谢竟之间熬过来的。

因此“回床上去”的第一次就显得格外急切和仓促,谢竟跪伏在床边,身下垫着被子和软枕以防压着肚子,双腿稍分开一些,两股被陆令从扶着顶弄,试图控制住深度和力度以免太过激烈,只能用速度来满足轻而易举就被肏开的穴口。穴中泌出的淫水淋漓地喷溅出来,沾湿紫红的性器和胯间沉甸甸的囊袋。

谢竟很快到了极限,哀告着“我跪不住了”在枕褥间化成水来,陆令从埋在他体内射了精,彼此相连地拥着他侧倒在床上,看他身前白浊清液纵横,不知何时被肏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