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让燕钰高兴,反而有些汗涔涔的。

原本担心心上?人?是因为记恨自己的所作所为才这般排斥冷待他,却不想人?家对那些事却是一概不知,现在更因为自己挑起了话头来追根究底,燕钰一时讷讷无言。

他又怎敢再将自己那些混账事亲口说与她听,岂不是自掘坟墓?

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燕钰憨笑了几声,却是没有言语。

令仪也算是心细,从燕钰这窝囊又含糊的姿态里看出些东西。

破城那夜和望月楼,燕钰定然是做了些得?罪她崔家的事,所以眼下才不敢说与她听。

令仪本就没有将这些事记挂在心上?,更何况都是些过去的事,她不算是个爱记仇的女郎。

不过头一次见燕钰怂得?不敢回话,令仪忽地起了个坏心思,状似自言自语道:“不说便不说,我回去问问我阿父去。”

说这话的时候,令仪唇瓣微微勾起,面上?也染着淡淡的笑意。

燕钰哪听得?了这个,顷刻间?便慌了神,扯着令仪讨饶一般道:“别问别问,我给?你赔礼,都是我的错,你若是不称心骂我几句也成?,可千万别去问了。”

像是踩到了他的软肋,人?也没了神气,那副着急忙慌的可怜模样?,就好像一只做错事向主人?讨饶的小狗。

令仪刚想笑,但远处那对被两人?忽略了半晌的野鸳鸯突然起了动?静,生?生?将令仪拽回了尴尬的现实。

也不知是被摸到了哪儿,那玫红衣裙的女郎忽地娇喘出声,嗓子?里的甜腻差点让令仪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卿卿,我忍不住了,便给?了我吧!”

透过草叶,令仪看见女郎的外衫已经被剥去了,偶尔可见圆润白皙的肩头。

尽管令仪从未听过那等撩人?的娇声,但此刻却十足地意会了,不觉窘迫难耐。

“可要是来人?了岂不是一眼就能瞧见我们,使?不得?,还是回去再给?了郎君吧。”

女郎声音娇媚中夹杂着几分担忧,话语犹豫,似是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