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3)

恶趣味了,反正东西终归是要用在纪尘身上的,因此她偶尔会让纪尘用身体带上一根新货,享受这种类似开盲盒的快乐。这根假阳具前细后粗,柱身上布满坑坑洼洼的吸盘,抽插时还能听到吸盘从肉壁上被强行剥离吸附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这样从穴道内部发出的水声加强了刺激,纪尘今日动情得格外迅速,费鸣蔷还没向他身体内部进攻多久,他喘息的频率已经远超以往。

虽然能迅速把大管家送到高潮再从不应期里狠狠地操他,听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今天的东西还算对费鸣蔷胃口,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决定好心地停下动作留给纪尘一丝调整的空间。

她摸进纪尘堆在腿根处的下装口袋想补点油,却没找到那个位置应该出现的润滑剂。而纪尘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出,带着导费鸣蔷的手摸到假阳根部那里有一个藏在吸盘中央的隐秘按钮。

“油……在这里。”

他腿根还是微颤的,却依然顺着自己被那根触手撑得过分的穴口为她指引。

费鸣蔷了然地勾了下唇,然后按了下去,霎时间一道道润滑液从柱身上密集的吸盘中央喷射而出。假阳露在外面的部分非常直观地展示了整个过程,满溢的湿滑液体甚至滴落几滴在地上,但她看不到的是,这跟假阳的触手顶端实际上才是最大的喷射口,将液体直直送入肠道深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纪尘闷哼一声,同时也得益于从吸盘中央喷射出的润滑,整个抽插过程都变得顺畅许多。只是随着费鸣蔷的抽动,夹杂在其中的水声显然也变得更加明晰,充斥了被晚霞眷顾窗口的静谧房间。

她顺着男人的会阴摸进他的内裤,那一小块只能罩住要害的布料早已被充血的阴茎顶得绷直。费鸣蔷玩乐似的转起他阴茎上的金属环,时而收紧时而打开。她倒也不似早先对射精那么深恶痛绝,或者不如说是单纯对纪尘的射精没什么厌恶,这具身体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喜欢看他连高潮都完全在自己控制下的模样。

这具身体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足够久了,不时随着她直戳靶心的顶弄发出细微的痉挛,鼻腔里偶尔逸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费鸣蔷彻底转开手里的金属环后抽出手,将假阳具内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了出去,然后一边顶弄一边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射吧。”

她知道那片可怜的布料上一定沾满精液。

END

说来奇怪的一点是,即使费鸣蔷曾百无禁忌地在费家的很多地方,乃至庭院的角落里,都进入过纪尘,但她很少会在床上操弄他。

也许是出于她对后背位的偏好,她的侵犯更多时候并不需要在床上。忠诚体贴的大管家会以各种她要求的方式提前将自己准备成欢迎她进入的状态,随时随地,这种标志着原始占有的野蛮姿势总是很得她心意。

她喜欢看男人动情时被快感逼迫起伏的背部肌肉。大管家的腰也是与他惯常冷淡面容截然不同的敏感,毕竟再怎么强撑出镇定,身体上本能的反应还是掩饰不住的。自从费鸣蔷发现了他这个敏感点后,就分外喜欢在后入的时候按住男人劲瘦的腰,感受手掌下颤栗的皮肉。

当然,其实费家的调教室内也不是没有床虽然是张从床角四柱到天花板都全副武装过的“刑床”,但也完全满足一张床应该具备的全部功能,还犹有过之。大管家在那张花样百出的床上甚至被她弄哭过,但费鸣蔷对于在她自己的床上占有纪尘这件事总是有不同感触。

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一直是一个人独占整张床铺,保姆不会例行公事地在讲完睡前故事后依然同她睡觉。费海途当家时家里的佣人总是透着股和他一脉相承的冷漠,幼年期的费鸣蔷曾经对这样的冷漠习以为常,直到后来她发现他们对待费鸣峥时体现出来的微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