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纪尘看到拉高的挡板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尽管如此,他依旧无理由地服从她。费鸣蔷顺着他的示意将手伸进他口袋摸出那瓶油,一瞬间疲惫的精神都重新抖擞起来。她叫纪尘褪下裤子背对她跪在车里,然后用从他腰上摘下来的格洛克18进入了他。
那把枪还是满弹。纪尘明明十分清楚费鸣蔷并没有将子弹上膛,头皮却依旧止不住地发麻,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都在细微地打着颤。受限于枪管下连着的扳机,能进入身体的部分并不算长,但管口凸起的机括令它在后穴里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存在感异常突出。
费鸣蔷动作的频率并不快,她知道这样的刺激其实很难将人直接送至顶峰。相对于看纪尘纯粹的在生理上无法承受的快感,此刻不如说是看他被绷紧到岌岌可危的精神更多一些。
司机早在她的吩咐下将车载电台的声音调至最大,她坐在不算宽敞的后排车座里享受着男人少见的颤栗。她在这方面屡有突发奇想,忽然又弯腰附在男人耳边叫他摘了环自己从前面打出来。纪尘身形果然顿了一下,随后她从嘈杂的电台背景音里分辨出一声轻弱的“大小姐”,声音里还带着点令她愉悦的恐慌。
说是如此,但费鸣蔷清楚这并非他拒绝的信号。这声“大小姐”,她用淋满润滑液的枪管进入他时他没有说,此刻却在听到这种少见的、要他摘掉环撸出来的奖赏似的命令时说了出来。这个男人对她的顺服和他在某些方面的羞耻实在令她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
最终纪尘还是艰难地给自己撸了出来,虽然他不想承认其中有几分是他自己佩枪的功劳。当时车辆恰巧抵达本家,车子稳稳停在费家大门门口,费鸣蔷叫听了一路电台的司机先下车,然后看着正对着车厢地毯上浊白精液皱起眉头的纪尘笑了出来。
她没要纪尘像以往一样处理掉自己的精液,不过据说那辆车最后还是被纪尘亲自指名送去洗车店做了一个全套的清洗。
解锁了大管家这个哆啦A梦的口袋后费鸣蔷更加得寸进尺,她有时甚至恶趣味地叫纪尘事先带上她要用的道具再过来找她。
由于每晚纪尘都会找她做当日的例行汇报,因此地点通常固定在她的书房。费鸣蔷格外喜欢把她的大管家压在那张厚重的檀木书桌上,上半身还是一丝不苟的衬衫,扒掉裤子却能直接看到几乎整张都露出来的臀部那是仅由两根带子和一小块布料组成的挽月阁经典款式,不用脱掉内裤就可以直接进入。这种克制而放荡的反差总能带给她无限兴奋。
而她叫纪尘带上的道具通常是某种穿戴式假阳具,穿在她身上当然是朝外的,叫纪尘戴在身上却是整根都插在他后穴里的,用来穿戴的绑带也都规矩地固定在他自己腰上,费鸣蔷只需要解开带子绑在自己的腰间就可以直接操弄他。
她如今对这门子事情也越来越驾轻就熟。大管家虽然吝啬张扬媚态,情事中如果她用假阳具进入纪尘身体把他操到高潮这种事情也能被称作情事的话也总是极力克制,只有被磨得承受不住了才能从神态里透出几分乞求和无助。几番下来费鸣蔷已经能精准把握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估计纪尘自己都数不清他伏在这张桌子上高潮过多少回。
这样隐秘而高效的情事结束之后,费鸣蔷会亲手把那根道具再原路塞回去,系带也原原本本地绑回他腰间。只要拉上衣服,任谁也看不出来衣冠楚楚的大管家竟然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屁股里还塞着家主用来操他的道具。
费鸣蔷如今对男性阴茎形状的假阳具依然兴致寥寥,却对长得奇形怪状的异形阴茎接受良好,连带着挽月阁的货架都丰富了起来,听说前些日子又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她轻车熟路地褪下纪尘的裤子,看到他后穴里裹住的那根触手形状的硅胶假阳,顿时兴味地挑了挑眉。
这又是费鸣蔷的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