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甚好处。”
“正是。”
“话虽这样说,”燕珩又道,“那你也得速速起来,去写受罚的功课。敢在寡人的燕宫偷懒,少不得吃戒尺。”
秦诏扬起脸来,有几分恋恋不舍,但仍老实儿应下:“是,父王,我这便去……”
他话未说完,外头便来传:
“王上,相宜大人来领符牌,今儿便入宫应差了。”隔了片刻,帘幕外又通传:“是公孙大人领着来的。照规矩,小尹之差,必要先通传、面见王上,方才能去领符牌的。”
燕珩淡淡应道:“眼下无什么闲暇,不必见了,自赏了符牌与人便是。”
秦诏微怔,又道:“好快……”
他原是想说,相宜替他父王着手操办婚序,本是才接任的活,各处琐事繁多,怎么也得拖个三年两载谁承想,才没多久便要领了符牌开始筹备。
若是这样,他父王岂不是真要成婚了?
而且,就在眼前。
秦诏一时有些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