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着人追查了。”

侍书同拂柳细心地为主子夹了菜又拿了勺子让她笨拙地自己握着勺子吃着,一时间两人不住偷抹眼泪,如今太子殿下也没了,徐家人也不知如何处置,主子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便是诞育皇长子盛眷正隆主子只怕也无力回天,不禁戚戚然。

徐珮费力地咬了块鸡腿肉嚼了嚼觉得有些辣又吐出来,紧皱眉头地瞧着她俩,“姐姐们吃肉肉,太辣珮儿吃不下。”

“是奴婢该死,不记得主子如今吃不得辣,奴婢捡别的给你吃好吗?”拂柳忙夹了别的菜与她,侍书则递了汤水给她漱口,徐珮抿了一口汤只咕噜咕噜地含着,又噗噗噗地吐在自己的饭碗里,又咯咯笑起来,“我还要喝汤这样咕噜咕噜的声音好玩!”

“小祖宗,您好好用膳,待会儿陛下见您吃没几口,她俩可是要挨罚的!”

“我知道,爹要她们顶水盆跪着,这个好玩!珮儿也要顶水盆!”

同独孤鸣谈完正事,慕容瑄见徐珮又吃没几口饭,一只手笨拙地握着汤勺,不禁皱起眉头,将她抱在怀里,“乖珮儿,爹爹喂你吃。”

“不要……珮儿要吃牛乳,吃牛乳。”磨牙一般地咬着沾了饭粒的勺子,徐珮又吐了一些饭粒在桌子上,只不停地撒娇。见她这般,慕容瑄只能先安抚她。“去端牛乳来。”

如今徐珮已然出了月子,加之天气炎热易出汗,她衣着总单薄些,一对乳儿因着生育涨乳,加上这般闹奶水已经把裹胸裙打湿了,只把慕容瑄看的饥渴起来,眼睛直盯着她那对雪白肉团瞧,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想揉一揉。

拂柳看不下去了忙跪下来道:“陛下,主子才出月子,身子亦不知道恢复得如何,陛下且顾惜主子……”

徐珮也觉得自己的奶子涨得有些疼,自顾自把裹胸裙扯下来道:“爹爹,珮儿奶奶,这里硬硬疼。”

“你们都下去。”他自然知道徐珮如今身子还有些弱,却是许久未有泄欲,想着揉揉她的身子疏解疏解亦是无妨。“珮儿哪里疼?”

“奶奶这里疼……”奶声奶气地说着徐珮自己捏了捏自己的大奶子不住说道,就像说自己腿疼那般自然。

一时间那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教慕容瑄看得有些痴迷。他的珮儿便只是一副躯壳亦是动人的……

淫后欲奴蹉跎

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近来才慢慢圆润起来的脸颊,只低声道:“那……爹帮你吮出来好吗?”

“好呀好呀!”笑着伸手捏了捏慕容瑄的脸颊,徐珮不住应着他的话。便抱着男人的脑袋主动把乳头塞进了他嘴里。

“那些药可以维持多久?”从勤政殿出来,信阳王便借着偶感风寒的由头把李太医寻来,方才他同徐珮处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丝毫从前的影子,的确只有幼童的心智,这才召他来问问。

“回王爷,那方子是安太医留下的,臣还未曾在任何人身上试过……不过安太医生前曾说过那药隔五天服一次可以维持病人神志如幼童一般,且不伤身体,若是要她清醒只需停药十天便可……”

“那,暂时别让她清醒了,让她好好取悦咱们的陛下。”

“是。对了,方才李术让臣黄昏时分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似乎想询问皇后娘娘何时宜侍寝。”

闻言,独孤鸣只轻笑,“你且吊他半个月胃口。”

“是!”

五年后

“主子,您牵错了,这是元婼公主,咱们大皇子跟元姚公主还在后头呢。”自从永和二年太子党之乱平定之后,皇后徐珮便患病了,心智只如幼童一般,不过皇帝陛下倒是一直对她宠辟专房,自她身子恢复后日夜宠幸时时带在身边,一年后便又诞育了二公主,如今六宫事宜虽是兰贵妃主理,却无所出,仍是以徐皇后最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