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即便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啊?又把他们落下了,侍书姐姐,是不是珮儿又错了。”忙把元婼牵到同行的容修仪手中,珮儿赶紧回头把元姚抱在怀里。“哦哦,乖,小姚儿不怕,姐姐抱。”在宫人们看来,虽说徐珮诞育了一子一女,可她却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姐姐,并没有丝毫为人母的自觉,若不是椒房殿里有一堆宫人服侍,是没有人敢相信徐皇后能照看好他们的。

今天宫里办了皇族宗室同聚的琉璃宴,一如往常是兰贵妃主持,而她这个徐皇后只需带着一双儿女陪着慕容瑄坐着便成。

慕容瑄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徐珮同孩子们过来,男人不住拉着她的手问:“珮儿可是顾着玩绒球了?”

“啊,小姚儿不高兴,珮儿哄小姚儿。”整个人同往常一般缩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扶着碗舔了舔里头的甜汤,今天的莲子汤不错。

宗亲及命妇们都见惯了他们的皇后疯癫模样倒是见怪不怪,只六年来第一次进京的广陵王见了不住皱起眉头,他身边的小世子则是一直盯着徐珮瞧,不住道:“父王,她就是皇后吗?”

“嗯……她就是……父王一直同你提起的皇后。”亦是你的身生之母,广陵王,如此想着,整整六年过去了,她忍辱负重,频频为慕容瑄诞育子嗣,疯了比清醒的好!

徐珮隐约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却又觉得一如往常,只埋头吃着莲子汤,自己那份吃完了,又挪了皇帝陛下的去,慕容瑄见她爱这汤又让人奉了一碗来,喝完第三碗,徐珮打了个饱嗝,又捂着下体道:“爹爹,珮儿要去尿尿。”

“侍书,带皇后去如厕。”

“是……”拉着徐珮往廊道上去,侍书只不住抱怨。“主子不该吃那么多汤汤水水,夜里又要闹肚子!”

撅着嘴儿,徐珮只捂着下体道:“可是珮儿口渴,很口渴……”

而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徐珮瞧,男人不住热泪盈眶,终是一再委屈她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

淫后欲奴除却巫山不是云

宫宴过后,慕容瑄照例留宿在了椒房殿,自从太后静心修禅之后,他便安心些让徐珮在椒房殿住,频繁的恩宠让她第二年又为自己诞育了二公主,慕容瑄只觉得自己越发迷恋徐珮了并非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吮够她的乳汁,慕容瑄才稍稍放开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躺下。“珮儿今夜可开心?”

“珮儿喜欢吃莲子汤跟看烟花,爹爹喜欢吗?”一如往常奶声奶气的言语,那句爹爹却让慕容瑄激动不已,翻身便将她的裸身压在身下,一根狰狞的龙根贴在她的穴儿上。

“爹更喜欢看珮儿……被爹操得下边开花的模样……”有些粗暴地吻着她的脸颊跟脖颈,男人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的身子,那阴茎不停地贴着她的穴儿打转,感觉媚穴够湿润了方插进去,一时间引得徐珮不住抓着被褥娇吟。

迷失了心智的她,对于床笫之欢更为敏感,有时候几乎是慕容瑄操干多久她便吟叫多久,甚至排精时还会抓着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吟叫,这让他很是受用。

如此射了三回,男人方将她放开,此时徐珮虽浑身疲软却坐了起来,只捂着肚子道:“爹,珮儿要尿尿……肚子涨涨。”

“爹带你尿尿……”说着男人抱着她排精去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倚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毫无顾忌地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肚子被男人按了又按,不多时她便蜷缩着脚趾头娇吟起来。

“珮儿真敏感!”说着,男人又拿巾帕揉着她的穴儿,好让她多排些才带她去浴房洗身子。洗身子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凳子上把腿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爹,用温水把穴儿浇的透透的方下去池子里沐浴。而慕容瑄也乐于见她这般淫荡而不自知,她便是这般才勾的自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