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帝这话,李太医方放心医治,如此,施针用药,徐珮的心脉终于护住了,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夜以继日地守在徐珮跟前,慕容瑄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生怕她医治不好或是错过她清醒的时机,朝政已然交给了齐王同独孤鸣打理,他只耐心地守着,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都浑然不觉。

到了第六天,徐珮终于悠然转醒,太医们都松了口气,慕容瑄则是欣喜地瞧着她。“珮儿!珮儿你醒了……”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徐珮,慕容瑄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儿,徐珮却懵懵懂懂地瞧着他,好半天才道:“爹……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你,你喊我什么?”颇为惊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爹……爹爹……”明明是成年人的身体,徐珮却是奶声奶气地唤着慕容瑄爹爹。“我肚子饿……爹爹……三哥哥骗我去采花,我掉池子里了……”

“李太医,你看看皇后她怎么了?”难以置信地抱着自己坐起来,撅着嘴儿摸摸肚子的徐珮,慕容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太医正在外间候着,赶忙进来查看,为徐珮瞧了半天又询问了一番,李太医终是无奈地跪下叩头,“臣该死,实在不如安太医的医术……皇后娘娘如今只能保证身体如常人一般,心智却似乎只有孩童一般,请陛下赐罪!”

“这……”茫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只抓着她的肩膀仔细地看她。

李太医忙道:“陛下,你看看娘娘的眼神是不是与从前不同了?”

“珮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我爹,徐雍,我是徐珮,娘亲说下个月爹爹你要带我去逛西市给我过八岁生日……”

“珮儿……”听着那奶声奶气的话语,慕容瑄一时间心痛得热泪盈眶,上天是给了他挽回的机会吗?他的珮儿……捧着徐珮的脸,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那因病瘦削下来的脸颊,不住落泪。

淫后欲奴慕容狗剩

“珮儿还记得这个娃娃是谁吗?”在凌霄山庄陪着徐珮休养了十来天,带她身子调养好了大半,慕容瑄终是带着她回了宫里,一回宫他立马带她去长孙兰若那儿看大皇子,那娃娃正躺在小摇篮里,憨憨地瞧着他俩,徐珮则跪在一旁把脑袋搁在摇篮边。

“知道!他是……三哥奶妈的小幺儿!”伸出纤细的玉指勾了勾她儿子的手指,徐珮只奶声奶气地道:“小幺儿前几天还呕了我一身奶……讨厌!”

“珮儿……”见徐珮撅着嘴不住抱怨还想捏儿子的脸,慕容瑄忙把她抱紧,让她看着自己,只见她眼神仍是呆呆的,治了许久仍不见好。

“爹爹不打他吗?他欺负珮儿……”

“乖……珮儿乖……”紧紧地搂着徐珮,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只要他的珮儿还活着。

而一旁的长孙兰若见状则满心疑惑,又招来侍女道:“都晌午了,别让皇后娘娘饿着,让小厨房备膳。”

“好呀好呀,我要去吃东西……我去拿……”徐珮听见有东西吃立马想跟着去却被男人拦着,只是命人先端来牛乳与她,“你坐这儿,乖乖的,喝完这个爹再带你去用膳。”

不多时长孙兰若身边的侍女竹音便端了一碗牛乳与她,徐珮只扶着碗伸出舌头舔了舔,觉着味道不错又舔了舔,像只猫儿似的。

“陛下……恕臣妾多嘴,皇后娘娘这般,是……”

“她坏了神志,如今这般已是大幸……”将大皇子抱起来,慕容瑄不住说着。

长孙兰若却存了疑惑,一时说了句:“陛下……可确认了?”

一时间,慕容瑄僵在原地,徐珮则不小心把碗打翻了,呜呜地哭起来。“爹爹……爹爹……牛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