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呜呜……”

“珮儿,别动……”瞧着被摔得粉碎的碗,慕容瑄怕她受伤,忙把孩子递给长孙兰若,将徐珮整个人抱起来,好生拍着她的背安慰。“乖,乖丫头,没事,爹带你吃别的。”

“不要,不要,珮儿要牛乳!不要别的!”勾着男人的脖颈倚在男人肩头,徐珮吃的嘴巴都溢满牛乳汁又胡乱地蹭着把慕容瑄的衣裳都弄脏了。

“好好,听珮儿的……”说着男人忙掏出巾帕为她擦嘴,徐珮又觉得那巾帕好玩叼在嘴里磨牙。

看着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再看看如此溺爱皇后的皇帝陛下,长孙兰若只将皇子紧了紧,第一美人,即便疯了傻了仍是宠眷不衰,呵呵。待他俩走后,长孙兰若把皇子放下低声对身边的心腹琴音道:“想法子探探信阳王那边的口风。”

“奴婢看着皇后确实……”

“你没听太后说的吗?她最擅长迷惑圣心?本宫要确认一番。”

“是……”

蹲在勤政殿里拍着个绒球,徐珮只不停地从一数到十,已经数了不知道多少遍,她现在只会从一数到十,偶尔得把鞋子脱了,慕容瑄教着她才能数着脚趾头才能数到二十。李术看她这般亦是很无奈,也不知道如此对她来说是好是坏。一个手滑,绒球滚到了珠帘边上,李术想帮她捡回来,徐珮忙摆手。“爹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珮儿自己来。”说着便爬了过去。

隔着珠帘瞧着已然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独孤鸣忽地提到,“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徐雍?”故意撩开珠帘,把脚踩在绒球上,蹴鞠一般把绒球颠到脚上引得徐珮好奇地蹲在地上瞧着,独孤鸣又看了看慕容瑄。

“朕打算……”慕容瑄知道独孤鸣打的什么主意,故意盯着徐珮的神色,只见她仍托着腮看着独孤鸣踢绒球,咯咯地笑着好似没听见他们在讲什么。

“朕打算照先前的旨意处置。”

“哦?他们可是皇长子的外戚,皇后的母族……珮儿,认识徐雍吗?”将球踢还给了徐珮,独孤鸣不住问她。

徐珮忙笑着点头。“知道……他是我爹!”说着珮儿指了指慕容瑄。

“那珮儿记得我是谁吗?”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嗯……你是二哥的……蹴鞠师傅对不对。”

瞧着徐珮仍是这般憨,慕容瑄又道:“或者可以考虑把年幼者流放边地……”

独孤鸣又指了指刚挂上的先帝画像。“他是谁你认识吗?”

徐珮盯着那画像撅了撅嘴,摇摇头。独孤鸣拉着她的衣袖将她引到画像边上。教她指着画像边上的字。

“你会念这些字吗?”

“会!这两个爹教了的,叫慕容……”

“后面两个呢?”

“呃……这两个是……是……狗……剩……”

淫后欲奴欲念

“侍书,带皇后去用膳。”温柔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盼望她能恢复神智,一时又盼望她再也记不起来往事,如此他才能安心把她留在身边,等她身子调养好了再同自己生儿育女,他们两个一定还会跟新婚时那般恩爱。慕容瑄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自欺欺人。

而独孤鸣瞧着侍书将徐珮带走又低声道:“不若交给我处置吧,日后她若是清醒了,你们夫妻俩再艰难也不会成仇敌不是。”看来李太医的药确实不错,独孤鸣这般想着。

“不过朕奇怪的是徐家那两个儿子能够逃了,只怕那个容貌被毁的太子的尸身……”手指抚了抚被徐珮称作“狗剩”的二字,慕容瑄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