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嗤笑:“卫生间有镜子,自己照去。瞅瞅你现在这幅样子,剪个小短毛,还穿着个背带裤,跟一街溜子似的。”

“你穿的就很好看啦?我的天,你这衬衫跟八十年代美剧里的鸭子似的,今天伺候几个了?”我尖酸刻薄地回怼道。

程嘉逸丝毫不慌:“我可没当过鸭,但这里真的有人当过鸡。”

他说话太直接太难听了,我被逼急了,抬起他扣着我的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我咬到后槽牙都酸了,口水也流出来了,程嘉逸始终没有躲,没喊一声疼。

我莫名心酸,牙也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