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挡板,谁能瞧见他写了什么?真是!竟将他想得那般龌龊。

未免那可恨的人误会,他只好收回目光,但也忽然想到:是啊,今儿一整日了,怎地好似都没见过这人研墨?也就昨日见他研了一回,难道他那砚台里的墨都不会干么?且墨这般闷着放了一夜,不臭么?

康骅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