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秾丽的眼梢因为缺氧泛着诡艳的红晕,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像是被晕染的胭脂水,晃荡着柔情蜜意。
司姮掐着他脖子的指骨,正好?摁在?他滚烫的腺体上,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挲着,带来疼痛与凌虐并存的快感。
布兰温纤薄的眼皮不断颤抖,暗红色的眼眸因为缺氧而微微上翻,双腿死死闭合着,脚趾难耐蜷曲,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落,淌下鲜亮的痕迹,仿佛沉溺在?瑰丽的幻境里。
看着布兰温即将被她掐晕过去的样?子,司姮适时地放开手。
久违的空气?重新灌入布兰温的口腔,他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满面潮红旖旎,大面积织金的红色浴袍松松垮垮地缀在?他身上,胸腔不住地上下起?伏,散落的发丝黏腻在?嘴角边,华丽又颓靡。
......不像是被快被掐晕,倒像是快被爽晕的样?子。
“起?来,别装死!”
未婚夫被人诬陷,司姮现在?没时间怜香惜玉。
她伸手在?布兰温泛着红晕的脸上拍了两下,大抵是Omega的皮肤太娇嫩,太吹弹可破。
明?明?只是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布兰温姣好?浓艳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两道?浅浅的印子,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两下,模样?可怜得很。
布兰温原本目光涣散地躺着,细长的媚眼半睁半阖,不住地喘息着。
但当司姮在?他脸上轻拍时,他忽然咬着唇,腰腹紧缩地酸疼,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腰下泛滥成灾。
“怎么,看见未婚夫被带走调查,你心疼了?”布兰温颤抖的指尖抹去嘴角的涎液。
“废话,他是我未婚夫,我不心疼他,我心疼谁。”司姮咬牙道?。
她现在?越发觉得布兰温是个神经病,西?墨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那你就这样?折磨你未婚夫的救命恩人?”布兰温尾音轻颤,眼梢还盛着一汪糜红的湿润,一副泫而欲泣的模样?。
司姮转过头,目露诧异:“救命恩人?”真?给自己贴脸啊。
“你知不知道?,如果裴涿今天不被带走调查,那么今天死的人,就是他了。”布兰温捂着自己的脖子,疼痛就像看似被熄灭的火焰,灰烬之下,依然持续燃烧着滚烫的热辣,耳膜也嗡嗡作痛。
但司姮信息素的潮湿,就像清冷的水,泼洒在?炽热的火焰上,蒸腾出滚烫的水汽,像被塞进了蒸屉里,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火烧般,闷热窒息。
“什么意思?什么叫裴涿今天会死?”司姮皱着眉。
布兰温浑浑噩噩地笑,意识已经快要昏聩,却还是本能地渴望着她。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他靠在?司姮的肩上,半裸的雪肩上,凝着一层薄腻的细汗。
“你说清楚。”司姮任由他像条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声音冷冷,同时又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
‘西?墨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的疑惑再次浮现出来。
那么纯情的西?墨,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哥哥。
跟这样?的哥哥有共感,西?墨真?可怜。
布兰温的胸膛贴着司姮的后?背,她海水打湿的衣衫,冰冰凉凉,沁得布兰温滚烫的身子一颤,盈盈红珠也跟着敏感颤栗,颤巍巍的高挺着,贪婪地吸收着她身上的水润。
布兰温半眯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道?:“裴涿在?调查6·24爆炸案,你还不知道?吧。”
6·24爆炸案
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司姮眼神倏然一紧,尘封已久的痛苦再次破土而出。
她暗暗攥紧了袖子,强忍着微颤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