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作......但是6·24爆炸案,不是已经定性为燃气?管道?老化了吗?他为什么重启调查?难道?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

“这我就不知道?了,案子的细节我不了解,不过......”布兰温故意将话说到一半停住。

“不过什么?”司姮果然片刻都等不了,立刻追问。

布兰温浓艳薄唇一勾,尤带红印的糜红脸颊,贴着司姮的肩膀。

果然,一提到已故的家人,司姮就会失态。哪怕再怎么强壮镇定,也会在?不经意间露出脆弱的姿态。

司姮心中?焦急,知道?布兰温是故意在?吊着她。

她转过身,望着他的眼神愧疚又联系,举止温柔地抚上他的脖颈,宛若真?正的恋人一般。

“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没忍住掐了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司姮柔着嗓音道?歉。

布兰温眼尾轻挑,明?知道?这不过是司姮虚情假意的伪装,但在?她低头的一瞬间,他仿佛有一种自己被恋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Omega的幻觉,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娇矜。

“下不为例。”他轻笑着,丹凤眸中?流溢出的柔情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绝对没有下一次。”司姮保证道?,并为他倒了一杯红酒。

布兰温那晃晃荡荡的红酒,也不伸手去接,而是狭眸微抬,醉人的眼神无?声地望着司姮。

司姮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端着酒杯亲自送到他的唇边。

清甜的酒混着软腻香浓的葡萄香,在?他的舌尖余韵不散,布兰温的笑容也跟着泛着朦朦胧胧的甜腻。

他就爱看司姮只向他一个人低头的模样?。

心满意足地接过红酒杯,布兰温散漫地晃着:“有人不想让裴涿重启这个案子,他一意孤行,自然就成了一部分的眼中?钉的。”

说着他打开船舱里的电视,里面正在?播放另一则新闻,内容是,一艘货轮被恐怖分子劫持,参与逮捕的刑警以及特警在?上船之后?,恐怖分子引爆了炸弹,和那些警察们同归于尽。

岸边聚满了受害警察的家属,哭得声泪俱下,场面很是悲情。

但布兰温却懒洋洋地抻了抻交叠的双腿,又细又长的腿笔直的如同白玉做成的筷子,浴袍的衣摆垂在?之间,似敞非敞。

在?视频里一片的哭声中?,他笑着说道?:“如果裴涿今天没有因为收受贿赂被带走调查,那么现在?裴涿也在?那艘货轮上,烧成了一团灰烬,连法医都分不出他完整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