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只能拿起茶几上一瓶看起来很贵的红酒,坐在沙发?边,泄愤似地大口喝了起来。
嗯?
司姮瞳孔微微一亮,豪门?喝的酒就是不一样,还挺好喝!
她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大口,才放下酒杯,开始算账:“我的所有装备都掉海里了,你得赔。鱼竿,8万联邦币;浮板,3万联邦币;还有你让船撞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赔我15万联邦币就行了。”
碰不得你,那我就讹死你。司姮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布兰温轻笑一声,半裸的胸膛如一捧洁净的雪泥,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红珠也?跟着含苞颤颤。
他仰着雪颈,借着大笑贪婪的呼吸着酒香弥漫中那一股水汽氤氲的潮湿苔藓味道。
像快要渴死在盐碱地里的迷路人,下一秒步入潮湿的雨林,恨不得伸出舌头?,一点一滴、吮尽湿漉漉的水珠。
“15万,你拿讹我当班上吗?讹一次,一年都不用再开张了?”布兰温指尖绕着发?丝,丹凤眼纤长上挑的眼尾慢慢泛出薄薄红晕。
“谁说我讹你了?我这是正当索赔,你要是不撞我,能有这事儿?”司姮又灌了一口酒。
布兰温歪头?一笑,竭力克制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几乎是喘息着,说道:“你手里的那瓶酒,20万联邦币,这么算起来,你是不是还倒欠我5万?”
“你”司姮气结。
她越生气,房间中属于她的信息素气息就越浓郁,淡淡的潮湿水汽,仿佛在瞬间激涌成浪,凶狠地灌入他的鼻腔胸肺,让他如溺水般窒息。
颈后的腺体烫得几乎要融化,像岩浆一样沿着他的身体烫下,身子绝望地翕动着。
多可?笑,司姮只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把他干得如同濒死一般。
而他不但无法拒绝,反而越发?上瘾,像被彻底标记到傻掉失智的Omega,脑子里除了她的信息素,就再装不下其他。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有杏瘾,但他一直可?以?控制,用药物、用自残、用痛觉警醒克制。
直到他的好弟弟,像个没了司姮就活不了的贱吊。
看到司姮腰肢就软了,身子发?烫,双腿难耐湿淋,腺体就像被揉烂捏碎的饱满果实,透明汁液流淌出来。
无数个深夜,他牙齿死死咬着被单,夹着被子,满面潮红,生不如死地煎熬着。
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他穿着得体的礼服,是众人眼中优雅的贵夫。
却?不知道,桌布下,他颤抖又饥渴地磨蹭着双腿,眼波流水,差一点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呻吟出声。
在上绿雾岛之前,司姮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她彻底调-教完成。
他已经彻底上瘾,哪怕他从?未感受过司姮的信息素。
但身体已经处于本?能的折服,他渴望得到更多,渴望得到真正的满足,真正的标记。
只有这样,他才能换来致命谷欠瘾后,那短暂的清醒。
否则,他就只能沦陷在无尽痛苦又酸软的干渴中,反反复复地受折磨。
“算了,算我倒霉。”司姮不想在这里多留了。
再留一会儿,布兰温该找她赔,被她踹烂的房门?钱了,你们这些豪门?真是碰都不能碰,动辄就是几十万几百万,却?连区区15万的赔偿金都舍不得给她。
祝你早日遇见凤凰A,把你吃干抹净。
司姮起身就要走?,布兰温忽然从?背后抱住她,被汗水浸饱的手臂,像使用绞杀技的雪白大蟒,紧紧地缠着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后。
“你难道不想看看新闻吗?”他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