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事。
便是这点儿事,他且也要与他脸色看。
事情落定,范家便热热闹闹的就要将私塾给弄了起来。
徐扬也依言,赶着驴车打城里头拉了不少的纸笔书本回来,捐去了私塾。
村里人都只有感激他的。
“折腾了这样久,大鑫哥这事儿也可算是踏实了。”
康和搬出钱匣子,问范景:“私塾开张前头,少不得要使银子,咱一家人,得意思意思才成。先前咱俩成亲的时候大伯跟大伯娘给了一只好柜,大鑫哥也单送了一套盏子,时下他们成大事,咱也得上礼。”
“我瞧着送旁的都不如钱好使,你觉着我包多少的红包才好?”
范景搁桌边坐着,正在吃康和用新米下油炸出来的米花儿,油滋滋的又有些甜,怪是香。
听得康和的话,他瞅了人一眼:“这些事如何还问起我来了?”
“自是也听听你的意见。”
范景道:“事情能成,一半有你的功劳,大伯一家子如今只有感激你的,你包多少,他们都高兴不嫌少。”
他瞧着,如今康和不单是在他们这头说得起话,在大房那头说一也没人敢说二的了。
倒是教他混做了范家长房长孙一般。
康和闻言笑起来:“我听这话酸溜溜的,莫不是你不高兴了?觉着我多管闲事了?”
“没有。”